“这和杀司空泽好像没什么太大的联系，还是找到这些东西需要神扇？”白寒问的十分犀利。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九灵夸赞白寒。“我需要利用司空泽控制人类，我也需要从他手里把神扇哄骗出来。”

“神扇在司空泽的身体里。”白寒还是想杀掉司空泽。这是她的执念，是她应该给白梦的交代，是她的一个紧箍咒。杀了司空泽，她就给了白梦一个交代，给自己的童年一个交代。

“对，在他的丹田中。”九灵悄悄观察了司空泽很久。“虽然他无法把神扇利用到极致，可是神扇上都是他的气息，基本上，他们二人已经混合为一体。”

“我不这样认为。”白寒否定九灵的说法。“神物，邪物，都是可以争夺的。那神扇以前是天帝的东西，现在是司空泽，也可以是别人的。”

“你现在不杀司空泽，不过是害怕激起人类的反抗，少了一个帮助你控制人类的人。”白寒的话将九灵身上的保护层击碎。

“白寒，你可真是难搞定。”一瞬间，昨晚那微妙的美好，似乎都被击碎。“我不杀司空泽的理由有好几个，你说的那是其中一个。我说过，利用完司空泽，就把他扔到你面前随你处置。你不相信吗？”

白寒起身，站直身体。“九灵，我们之前已经扯平。我不是一个可怜虫，需要你的施舍，需要你的保护。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你和人类的事情，我不想参与进去，我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合着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九灵觉得心累。

“没有白说。”白寒不否认，自己的确牵扯到这些事情中。“你想要答案，我也想要答案。不过你搞错了我和你的位置。”她白寒不是附庸，不是小兵，不是九灵手中的利箭。

“你想怎么做？”九灵觉得现在的白寒虽然让他不爽，可是，此刻的白寒才是闪耀的白寒，让他的全身血液上涌，整个人开始兴奋。只有白寒可以让他感受到生活的乐趣，人生的奇妙，那快乐的兴奋。

“我要带着庄若若和霍甜甜离开。”白寒坚定的说道。

“不可能。你必须留在我身边，否则……”

“否则如何？”白寒打断九灵的话。

九霖不说话，他不想说出决绝的话。

“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就像你说的，我想知道我的过去，想知道我处于什么样的旋涡中，想知道那个所谓的答案。”她想知道神界为什么消失，想知道她这个黑暗之主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想知道冥川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九灵不明白白寒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我们的目标一致，那我们就平等合作。如果目标不一致，那我们就分道扬镳，做独立的存在。”白寒要的，是不被九灵利用，是不做九灵的手下，是独立存在，是堂堂正正的人自己。

“你们妖和人类的战争，我不想参与，我想找到你说的镜中镜和女娲石。”找到这些东西，毁掉神的东西，那个时候她将没有束缚，她将知道所有的一切。

“我明白了。”九灵终于明白白寒的意思。“那你和庄若若他们离开吧，不过……”九灵不能让白寒脱离他太远。

“不过什么？”白寒周围。

“不要离我太远，起码，要和我在一个城市。我在新城，你就在新城安家，我在业城，你就在业城安家，我在安城，你就在安城安家。”九灵再次用他擅长的东西。“白寒，不要试图反驳我，因为你身边有别人。”比如庄若若这样的人。

白寒对九灵这话不表态。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却又摆脱不了在这样的处境。

“我明日就离开山庄。”白寒决定早点走。

“走了之后呢？”九灵询问白寒的下一步计划。

“你这么聪明，应该可以猜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