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知道了。白寒的脑子停止思考，像被什么东西入侵控制，真是糟糕的感觉，却阻止不了。黑暗之主，真是弱啊。

猛然间，天空飞来一片美丽的东西。白寒看不清那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白寒，记住我本来的样子。”冥川的声音回响在白寒的耳边。

“本来的样子，我记不得了。”白寒呆呆愣愣的。

哗啦一下，黑色的火焰在地上燃烧，黑影被烧成灰烬。九灵化成人形，站在祭台的中央。

“终于找到你了，白寒。”九灵的脚下开出无数的黑色花朵，将地上的鲜血消除的干干净净。

“你，还是找到了。”祝鸾挥挥手，将自己的鲜血洒向祭台的四周。砰的一声，祭台上出现圣洁的白光。“我不会让你打扰到我。”祝鸾牵起白寒无力的右手，在上面开始画图案。

刷的一下，九灵散发出磅礴的妖气，脚下出现黑色的火焰。九灵冲向祝鸾，一掌打向祝鸾。

砰一声，一份透明的东西挡住九灵的掌。

“巫术，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用。”祝鸾一边说话一边在白寒的手上认真的画。

“你想干什么？”九灵用力撞击屏障。

“我想把白寒变成听话的傀儡。”祝鸾头都不抬一下的说道。

“疯子。”九灵化成凤凰原身，一声凤鸣。

尖锐的凤鸣沈响彻天地间，一时间周围天地色变。九灵一扇翅膀，黑色的熊熊火焰向着祝鸾烧去。

哗啦，屏障碎裂，火焰扑向祝鸾。

“毁天灭的火。”祝鸾被灼伤，趴在地上。“我记得，只有一只凤凰。一只强大的凤凰神，一只被镇压在荒芜之地的凤凰神。”

噌的一下，九灵将白寒拉开祝鸾的身边。九灵化成人形，伸手捂住白寒身上的血洞。

九灵一边给白寒治疗伤，一边戒备的盯着祝鸾。“你真是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祝鸾得意的笑。她已经把图案画完，咒诅已经生效，白寒将变成不一样的白寒。“你是凤凰？”

“如你所见。”九灵刚才听到祝鸾在嘀咕什么，不过他着急查看白寒，没有听清楚。“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说，你是那只被镇压在荒芜之地的凤凰吧。”祝鸾提高了一点声音。

“荒芜之地？”九灵听说过那里。“我不曾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