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可他希望自己想错了。

“妖娆的黄泉花开满忘川河，怨魂们在喊叫，整个冥界都是灰蒙蒙的。”九灵一步步走向冥川。这个男人，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他们又是独立的不同个体。

“原来如此啊。”冥川像是明白了什么。冥川起身，对着九灵说道。“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把这个世界掀翻，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也会得到我想要的。”

“什么意思？”九灵不明白冥川的话。

“遇到了白寒，记得保护她。她为你，曾经与神为敌。”冥川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泪。“白寒，我爱你，永生永世。”冥川向后倒去，坠入无尽的尽头。

就算有一日，我们都再也不会有意识，就算我们消失无踪，也改变不了我们的爱。

我们的爱，没有旁观者，没有喝彩者，没有歌颂者，没有祝福者，没有见证者，但是我们真的相爱。不轰轰烈烈，不缠缠绵绵，不留下痕迹。

我，天上地下唯一的凤凰，从出生到死亡，只爱白寒一个。白寒，如果有一天我们再相遇，我们一定还会相爱。不需要回忆以前的我们，只是那时的悸动。

所以，九灵，去找白寒吧，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心。当你明白爱的时候，你将成为幸福的人。无论经历的是快乐还是悲伤，你都是幸福的。漫长的等待，漫长的追逐，不要再消亡。

九灵低头看着坠下去的冥川，心砰砰直跳。冥川的眼神，让他有了方向，有了信念。冥川消失，九灵看向前方。

一只凤凰的虚影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翔。周围明亮的世界在消失，换上的是黑暗，仙气飘飘的仙界变成了黑漆漆的世界。忽然，那凤凰化成火焰，点亮这个黑漆漆的世界。火势蔓延，周围照亮，九灵看到火凤到处飞翔。

九灵身后的翅膀出现，飞向火凤。火凤消失，九灵在黑暗中飞翔，期望看到重要的东西。

大地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在吟唱，似乎在呼唤，又似乎在述说着一个故事。

周围的黑暗渐渐消失，九灵落到地上，回到雾气蒙蒙的隔断山。

九灵合上神扇，回忆着见到的一切。孔繁走近九灵，小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想，我忘记了很多东西。”九灵抿嘴一笑。“不过没关系，我都会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