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那日我该去的。”苍云伸出手。玄流霜把自己的手放到苍云的手中。

日月星辰，时光流逝，只有简单的陪伴。

……

周围的场景消失，红莲业火再次出现。

“这次是真的吗？”玄流霜不知道何时自己哭了。

“是真的。”红莲出现在玄流霜面前。“你真是个痴情的。来这里的人都是痴情人，都想在下一世有个圆满的结局，你想要第一次的那个圆满结局吗？”

“你在搞什么鬼？”玄流霜问眼前的红衣男子。

“交换，如何？”红莲提出诱人的提议。“和我做个交易，改变你的下一世。一个圆满的下一世，不是很好吗？下一世不圆满，你们下下世都不一定会遇见。机会，可是很少的。”

说实话，玄流霜的内心中十分渴望和苍云有一个好结果。人生在世，谁都想要一个圆满，可是，往往难以圆满。

“万一你是在欺骗我呢？”她看不到结局的，就算看到了，也不一定记着这件事。“你的身份，你的可信性，很低。”玄流霜是一个理智的人，就算内心很渴望，也保持理性。

红莲觉得有点难办呢，看来九灵也是碰上硬茬了。“你的爱，很理性。很多人从镜中镜中看到前世今生来世，他们都是哭泣感动，执着的去追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记得曾经一个军阀爱上一个小姐，为了下一世记得那个女子，愿意那一世后永坠地狱。”

红莲回身，地面开满了红色的莲花。“这其中的一朵，就是他。”

“他的心愿，我还没有为他达成，所以，我无法和你交换。等我完成他的心愿，我愿意付出所有。”玄流霜没有害怕的，也没什么留恋的，她在意的，只是苍云的心愿。她这个道家掌门，要做一个合格的道士。

“你的所有？你那时还拥有什么呢？生命？情感？金钱？法术？”对于红莲来说，那些都不重要。“你愿意交换的，别人不一定愿意要。”红莲可是个挑剔的主。他要的，是执着于爱的灵魂。“你的爱，很特别。”

地面上的红莲迅速变多，向着玄流霜的方向蔓延，玄流霜本能的后退。唰的一下，苍云站在玄流霜的身后，扶住玄流霜的腰。

“师傅。”玄流霜激动的喊道，然后转过身去拥抱苍云。

扑通一声，玄流霜扑到在地上，溅起一片红色花瓣。灼热的感觉侵入玄流霜的五脏六腑，玄流霜立刻运转功法。

“没用的。”不知道何时，红莲站在玄流霜的身后。

玄流霜挣扎的想起来，可是却怎么也起不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也有个心愿。”红莲对着玄流霜伸出手。

“什么心愿？”玄流霜握住太阿剑的剑柄。

“死亡。”

刷的一下，太阿剑划过，红莲消失。玄流霜起身，环顾四周。“出来。”

“不知道神剑能不能杀死我。”红莲出现在选流霜的背后。

“那你站好了，让我多砍几次。”玄流霜不知道这个红莲想干什么。话说九灵也进入其中，却一直没有露面。

“好啊，我不动，你来砍我啊。”红莲对着玄流霜勾勾手指。红莲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求死。在这镜中镜中，红莲是不死的。孟婆已经死去，乐平也永远存在于红莲的脑海中，红莲已经毫无留恋。已经够久了，他也该累了。

“你是个存满故事的人吧。”玄流霜自嘲一笑。

“故事，是说给别人听的，写给别人看的。我的不是故事，是人生。我已经不需要观众，不需要倾听者。”所有的故事，都埋于心间吧，只有自己知道那刻骨铭心的爱情。

“来吧，我尝尝太阿剑的味道。”红莲再次对着玄流霜伸出手。

玄流霜蓄力，提着太阿剑向红莲冲过去。刷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