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我需要你和佛子的帮助。”神女一人无法对抗白寒和九灵。
“万死不辞。”玄流霜燃起斗志。
……
引起这一切的白寒扑到九灵的怀中。
庄若若看着天空,吸收着黑暗之气。白寒和九灵说了几句悄悄话,也开始吸收空气中的黑暗之气。
两个人吸收了一会停下,这时狂风渐渐停止,黑云也渐渐离开。
白寒拿出女娲石给九灵看。“这个就是女娲石。”
九灵将一缕凤凰神火放到女娲石上,女娲石发出嗤嗤嗤的声音。渐渐的女娲石周围的黑色消失,露出本来的样子。
五色的女娲石,美丽极了。九灵继续用凤凰神火烧女娲石,女娲石终于被唤醒,发出耀眼的光芒。
九灵受伤,白寒认真的看着女娲石。“女娲说给深渊留了一丝希望,那会是什么样的希望。”
猛然的,九灵抓住白寒的手腕,十分紧张的说道,“白寒,不要想这事,也不要选择这希望。我们,一起坠入黑暗,不好吗?”
“一起坠入黑暗?”白寒重复九灵的话。以前,冥川说给她建造一个只属于她的世界,让她在那个世界中开心快乐的生活。不去想外界的事情,不用管与自己相关的事情。如今,九灵不让她选择女娲留下的希望,愿意陪她一起坠入黑暗。
“为什么?”白寒问九灵。为什么不让她选,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坠入黑暗,为什么放弃光明。
“寒,我们杀了神女,统治这个世界。我们会建造新的世界,然后一直生活在一起。”九灵不告诉白寒为什么。九灵已经明白冥川当初的选择,也大体猜到女娲说的那一线希望。
“我是要杀了神女,可之后呢?”白寒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人类会如何?世界会如何?”
“不如何,会像我以前统治的那样。有人类有妖族,有完整的世界。”九灵开始给白寒描绘美好的未来。“你放心,我不准备杀了所有人类。人类很聪明,建造了文明的世界。我会约束妖族,让人和妖们和平共存。”
“九灵,你在害怕?”白寒感觉九灵十分紧张,在给她描述一些幻想的美好事物。
九灵一把拉过白寒抱住。“寒,神的话不可信。什么希望,什么光明的选择,都是虚妄。我们自己建立世界,自己过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