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滑落掉下去,狠狠砸在唐金的背上。
华年从房里出来帮忙,纤纤才收回了那口妖气。
唐金咬牙切齿指着华年骂道“你这扫把星,倒霉蛋,我方到你这里,你的门就将我砸伤,你要赔我银子。”
“大公子,这是你的门,连院子都是你的。”华年礼貌淡笑。
“我不管,你要赔我银子。”唐金龇牙咧嘴,捂着后背,被家丁搀扶起来。
“公子,他没有银子。”家丁在旁小声提醒道,华年虽名义上为唐金的伴读,却从未领到过一钱银子。账房发月钱,都是主子领取后,再发给自己院子里的婢女和下人,华年的月钱都被唐金扣押了。
但华年从未去找人申述过,因此,唐金更加明目张胆欺负他。
家丁搬来凳子,扶唐金坐下,唐金稳稳坐下后,大喊“跪下”
华年脊背笔直如松,居高临下,眼眸如春风拂柳一般,干净澄澈,问“不知大公子何出此言,君子坦荡荡,上跪苍天,下跪父母。华年父母已故,不知大公子,以何要我跪下?”
“你。。”唐金脸色煞白,绿豆眼都快瞪破,大喊家丁“他敢顶嘴,给我打断他的腿。”
“大公子,你确定?”华年风轻云淡笑道。
想到曾经的诡异种种,唐金心有余悸。传说世间有一种转移法术,便是保护受伤的人,他受到的伤害会全部转移到施暴的人身上。虽然唐金怀疑华年便用了这个法术,但奈何一只寻不到证据。
虽然心里怂,但气势不能输,他一左一右攀在两个高大的家丁身上,站起身,仰着头,大声质问“你昨日,又去见我妹妹了?”
“是”
“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离我妹妹远些。”唐金恶狠狠盯着华年,恨不能将他剥皮抽筋,这皮相,世间再难寻,这样好的相貌,怎么就没长在自己身上。
“三小姐病了,让我去瞧瞧。”华年依旧是安之若素的模样。
“放屁,你非医非亲,要你看什么。。”唐金气极败坏大声嚷嚷。
纤纤坐在树枝上,晃着一只如玉的雪足,半眯着眼,年华更本不需要她帮助,唐金不是他的对手。
树叶迎着微风摆动,她头上的枝条缓缓凝聚起来,形成一张大网,风驰电掣往她兜头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