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家的属下,与你们并无交情,为什么要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告诉你们这个?”莫鬼鬼看着阿东不服气的脸,加上一句,“别告诉我是因为他心地善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便知道了。”
阿东对上莫鬼鬼冷漠的眼神,嘴角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其次,孟家无权无势,而林富是林家大长老的亲孙子,他能悄悄将她掳走,自然也能悄无声息的将她杀死。有林家的掩护,外人根本不会发现任何异常,更不可能像现在一样传的满城风雨。”
妇人听到莫鬼鬼的话,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喃喃的说着,“可、可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啊,我可以起心魔誓,若是有一点撒谎,叫我······”
“孟婶!”花无泪打断了她的话,眼皮跳了一下,“你猜的没错,这件事确实有隐情。”
“隐情?”妇人楞在那,她真的不知道这些。
“洗耳恭听。”莫鬼鬼的部分神识始终注意着床上的孟修士,但他确实一直没有反应。
“族长一脉只有一个嫡子,三十五岁筑基后期,今年年初时,外出历练受了伤,丹田有碍,终生修为不得寸进,”花无泪看着她,脸上凝重起来,“自那以后,大长老和三长老便一直不和。”
听完妇人的描述,莫鬼鬼便有所觉,听了她这话,便更加确定。
林家大长老的风评一直不错,唯一的败笔就是这个孙子林富,想要在他身上做文章,从林富入手无疑是绝佳的机会。
“孟梨是被三长老的人抓去的,最后却在林富那里被发现,最后扔到了十万大山的乱葬岗,派人传出了消息,人尽皆知。”花无泪似是只说了经过,却又什么都说明了。
林舒敏是三长老的孙女,阿东正是知道这个,才会在吉祥居骂他们是卑鄙小人。
“孟家被牵扯进两方相争,确实很无辜,”这结果和莫鬼鬼猜测的差不多,“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花老板和苗老板是以什么身份,站在什么立场参与进这件事的?”
“道友什么意思?”花无泪手链上垂了一根短笛,此时被她握在手里。
族长的孙子是被苗苗伤的,着实花了一番心思,而这确实让林家动荡起来,可她们唯一没想到的是,大长老和三长老相争,会将孟叔一家牵连,还害的孟梨······
也是为了弥补,这才对孟家诸多帮助,但这件事只有少数几人知道,眼前的人怎么可能?
“字面意思,”莫鬼鬼袖子内的绸带也握紧,“您和摇光城内的苗道友相熟吧?这一场鬼修伤人的戏码,做的着实不赖,林家本就因为下一任族长人选动荡不堪,现在又出了鬼修,涉及到魔修的奸细,一下子便被推到风口浪尖,正是你们想看到的吧?”
“道友可莫要乱说话,免得······”花无泪心脏一阵乱跳,一时分不出她是在诈自己。
“是不是在胡说,你自己最清楚。”莫鬼鬼打断了她。
“道友莫要诓我,无凭无据的可担待不起这个罪名。”花无泪咬着牙说道。
“无凭无据?”莫鬼鬼嘴角轻笑一声,也懒得再装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你可能不知道,鬼修确实会伤神识,但能伤到封闭识海的可不多。”
莫鬼鬼仔细想了一下,假设这一开始便是一个局,那么林富身上的鬼修也有问题。
由此推及孟修士神识受伤,一直昏迷不醒也有些耐人寻味。
刚刚她借机查探了孟修士的伤势,身体并无大碍,但识海却是封闭起来,究竟是什么鬼修能伤他至此?
“而且,我想道友应该也不了解,自己封闭识海和被动的封闭识海是不同的,在被动的情况下,对外界的事情是有感知的。对于孟修士来讲,最终要的便是他女儿了吧?”
莫鬼鬼低头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孟修士,“可是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