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你打着我的旗号,去做一些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只要一次,你就给我滚回邢家,我邢玎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邢玎的脚捻了一下,阴狠的说道。
近些年在西陵城内,天高皇帝远,他又是城主,驻守在这里的大大小小宗门都会给些面子。
不过邢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这个面子是看在驭兽派,看在邢珀的份上,与他本身没有半点干系,所以他看似放纵,却一直没有越界,绝不会有任何的把柄流露出去。
可今日遇到林栖之后,邢玎才猛然发现,他确实很谨慎,可他的侍卫竟日渐嚣张起来,还偷偷出手?
谁给他的胆子!
“我不敢了,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我一马!”邢图跟了他许多年,自然知道他的心足够狠,“是我迷失了本心,但我对您是绝对真心的啊!”
“若你不是足够忠心,今日就是一具尸体了。”邢图松开脚,缓缓走到椅子上坐下,“回去好好想一想,你到底应该什么态度。”
“是是,谢少爷绕我一命!”邢图的手颤抖着,跪在地上谢恩。
“十三叔!”
门外传来一个轻快的声音,邢玎看了邢图一眼,他立马起身,来到门口的位置,将雅间的门打开,进来一位气质纯净的少年。
“十三叔,又来看您了!”邢珀进来,身后还跟着侍卫。
一般来讲,每个家族内大概五十或者一百年,会排一次辈分,邢珀是第一百零六代弟子,行六,而邢玎却高了他一辈,行十三,因此按照礼数,邢珀还得称邢玎为十三叔。
二人在三十多年前,邢珀刚刚筑基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邢珀过来历练。
邢玎此人,行事不羁,也不计较什么长辈后辈之礼,与邢珀像是平辈来相处,带着如同一张白纸的他,着实涨了一番见识,故此两人私交甚笃,偶尔路过也会来看一看。
“小六,你怎么忽然又过来了?”邢玎脸上带着笑意,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莫不是太想我?”
“十三叔,也就你能说出这种话了!”邢珀脸上带着笑意,坐到了对面,闻了闻桌上的饭菜,依旧如同记忆中的那般香气扑鼻,“早就想吃这个了!”
“我看你气息圆润,修炼有什么问题?”邢玎捧起碗,喝了一口。
“就是在金丹中期太久了,有点心浮气躁,”邢珀的筷子顿了一下,紧接着塞了一大块灵兽肉,“近些年大陆上不太平,师父不让我单独出去。”
“你可是香饽饽,当然不能让你出去。”邢玎也吃了起来。
“可严闵师兄就可以,他一直在外历练,我想要出去,就百般阻挠,”邢珀撇着嘴,“就连这次过来妖兽森林,都是求了好一阵才答应的,这样下去,我的修为何时才能精进啊!”
“呵,我五十多年了,修为也只到金丹后期,进了一小阶而已。”邢玎冷哼一声,但却不是生气,仅仅调侃,“我都没说什么呢!”
“十三叔!”邢珀知他性格,嗔怪了一声。
“行了,不逗你了,”邢玎摆摆手,“我告诉你啊,没了严闵,还能有下一个,但没了你邢珀,可没有下一个,”他说着,指了指胸口,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邢玎是为数不多的,知道邢珀赤子之心的人,自然也知道宗门的顾虑,他绝对不能死。
“可严闵师兄还是掌门的儿子呢,身份可比我金贵的多,也没见他怕些什么,还不是在外到处走,哪像我,龟缩在宗门之内···”邢珀想到这些,忽然没了胃口。
“你们两个不一样,”邢玎胃口倒是极好,“严闵是当做下一任掌门培养的,长了十个心眼,人家能自保,可你呢?”
“我···”邢珀咬着筷子。
“你强于严闵,也就是宗门看中的,是天赋,可惜现在修为还是差了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