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中打转,“你···”
“百花谷最负盛名的秘技,到底是怎么来的?”谭絮的嘴角忽地勾起邪恶的笑,一一看向围观的众人,“各位应该很好奇吧?这么多年啊,一点消息都没有流传出去。”她伸出手指,轻轻摇了摇,“楚瑟!”
谭絮叫了一声,从后方的人群中走出一位女修。
她的脸在月光中缓缓变得清晰,其样貌看着和绑在那里的谭楚然有八成相似,正是谭楚瑟,许多年不见,她竟然也到了金丹后期的修为,来到谭絮的身边站定。
“各位的目力应该都不错吧?”谭絮懒懒的说着,拉起了谭楚瑟的左手,将袖子挽上去,露出了遍布伤痕的手腕,“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将手腕面向在场的众人,看了一圈儿,自然是没人回答,谭絮也没有在意,将手腕又放回手中,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曾几何时,她的手腕也是如此的伤痕累累。
“我说过,要将你的伤痕抹去,但可惜,受伤的时候年岁太小,早就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再也祛不掉了,”谭絮小声地在谭楚瑟的耳边说道,不知是说给她,还说说给自己,言罢将手腕放下,示意她退到一边。
“据传,百花谷秘技,是在小的时候将花种种在女孩子的体内,一旦花种能生长于丹田之上,日后便能修行,”谭絮悠悠的开口,“这话···确实没错。”
“但却隐藏了一大部分,”谭絮依旧在冷笑,只是笑容中却带着一丝悲凉,“所有被种下花种的女孩子,只有双胞胎的女孩子才能成功。”
莫鬼鬼听此,心中微动,谭楚然和谭楚瑟是双胞胎她知道,但听她的意思,谭柳和谭絮,难道也是一对双胎?
“不过百花谷一定会隐藏这个消息,选中其中一个在明,另外一个在暗,都照常的种下花种,”谭絮和谭柳对上视线,“在暗的那一个,每日都会取出一点带着花种血脉的本源精血,为明着的那一个做成丹药,提高花种种植成功的几率。”
“从开始种植到引气入体之前成功,一共八百六十三天,每天都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内,以灵药吊着性命,眼看着血液从手腕上流出,每日都活在生命流逝的恐惧之内,一个一个的看着身边的小伙伴死去,却毫无办法。”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哗然。
谭絮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向谭柳,根本没有在意周围修士的眼神,“我应该感谢你,因为你的天赋很好,比起其他人四五年都被关在下面,我很快就解脱了。”
谭柳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解脱又有什么用呢?”谭絮脸上逐渐没了表情,“扔在地牢内自生自灭,灵药没有无所谓,可是他们连食水都不给,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我···”谭柳站在那里,身体看起来摇摇欲坠,眉心轻蹙,避开了她的视线,“对不起···”
“对不起?”谭絮慢慢走到台子前,“呵,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她轻蔑的看向谭柳,“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她的眼神逐渐变的阴狠,“是和我关在一起的女孩儿,拿着她们的血,养活我的。”
“我谭絮命不该绝,体内的花种种植成功了,百花谷舍不得我就这样死去,所以把我接出来,”可其他的伙伴,都死了,谭絮只要想到这里,脸上便一阵扭曲。
“谭柳,你知道是什么支撑我活下来吗?”谭絮回过头,看向谭楚然,“是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她说着,手中铁链缠绕了一圈儿,狠狠的往后拽去,谭楚然的嘴里立刻发出隐忍的闷哼,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疼痛,可额头上的冷汗,嘴唇上渗出的鲜血却,泄露了她此时的感觉。
“你有什么冲我来,拿一个孩子撒什么气?”谭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