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特务疼痛难忍,又无法解脱的样子,一阵快感袭来,林创心情立即好了起来。
“哈哈哈……,不错,比马奎那个蠢货强多了。你千万不要招啊,咱们接着玩!”林创狞笑着,伸手在枯枝上狠狠地一拧。
“啊!我招,我招!”大尾矢志再也承受不住了,高声大叫。
围观的一众警察看到这一幕,都是心惊肉颤,心说“千万千万别得罪林长官,太狠了,都是肉长的身子,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早特么说哪会受这番苦头?”林创骂道。
“把树枝取下来啊!”大尾矢志叫道。
“你快说,我还有时间让人给你治伤,若是说得晚了,你流血流死可别怪我啊。”林创拔出树枝,看到伤口里鲜血直流,好心地嘱咐了一句。
“我叫大尾矢志,屋里那人叫岸田大介,是上海影佐机关的特工。我是一名狙击手,这次来南京是跟随特高科副科长马场浩二来执行暗杀任务的。”大尾矢志看到了伤口血流不止,立即忍痛招供,语速很快。
“马场浩二是不是斑鸠?”林创问道。
“是。”
“什么暗杀任务?”
“一是指导鹤组暗杀米国代表团团长波洛特,二是暗杀警察局调查科副科长林创创。”
“马场浩二呢?”
“不知道。刚才岸田大介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说我们已经暴露,我估计电话是马场浩二打来的。”
“还有吗?”
“没有了。哦,还有,屋里这个女人叫于氏,是马场浩二在来南京的火车上认识的,当时车站检查很严,他就施展手段勾引了于氏,于氏的丈夫刚死了一年,就跟马场浩二打成一片,以夫妻身份成功逃过检查,然后他们就住在了一起,我们是第二天来到南京的,也住了进来。对了,我们拍到了林创的照片,胶卷在岸田大介身上呢。”大尾矢志道。
“哦,原来如此啊。怪不得闻雪凇没有抓到他呢,原来这家伙竟然用了这等手段,真是高明。”
“行了,高阳,先给他治伤,抬走。”林创知道了大尾矢志的随从身份,明白他是不会掌握什么绝密情报的,而且他已经开口,后续就算有什么秘密,也会招出来的,到并不急于一时。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在保证于氏安全的情况下,抓住岸田大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