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你把小波当成春梅,把自己当成谁了?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纯粹是胡说八道!”林创斥道。
张劲庐脸上微微一红,道“男女之间还不是那么回事?爷何必当真?你以为小波不愿意啊,其实这个浪蹄子早就想了。”
“不要说了行不行?率下自有率下之道,加以恩义才是正理,哪有用你这种方法的?这种方法如果有效,为什么古人还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话?”林创正色道。
“这话也不全对,反正我不会。”张劲庐不服气地说道。
林创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心里却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得到我。没得到的时候,要月亮不给星星;得到以后,时间一长,热乎劲一过,那就弃如敝屣了。男人和女人都一个熊样,你以为我不知道?”
“怎么,你不相信?”张劲庐显然看到了林创的表情,瞪着眼睛问道。
“信,我信。咱们俩自然是不同,因为咱俩都是重情不重利。”林创道。
“小波也是这样的人。”张劲庐道。
“好吧,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干这行,时时都有风险,所以万事要讲究个稳妥,才不容易伤及自身。”林创道。
“嗯,我知道了。”张劲庐点点头。
“爷,我打算这样做,你给参详参详……。”紧接着,张劲庐想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林创摆摆手,道“不用跟我说,你看着办就是。”
张劲庐抬头一看,见宁小波和易莲花过来了,也忙住了嘴。
……
吃过饭以后,林创等回到招待所,命李洪林把刘二猛打电话叫来,并嘱咐纪老六、李洪林听从张劲庐安排,自和易莲花回去睡觉。
张劲庐把宁小波、纪老六、李洪林和刘二猛叫到自己办公室,把旁人都赶出去,开口道“各位,据可靠情报,有人要害林先生,先生待我们不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进行反击,把伸向先生的黑手一举斩断!我想问一句,你们有什么想法?”
“队长,谁害林先生,我就跟谁不共戴天。”宁小波第一个表态。
“张队长,啥也别说了,我们都是先生的人,先生遇到暗算,我们都有责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就吩咐吧。”纪老六看了看李洪林、刘二猛兄弟俩,第二个表态。
“老六的话代表我们了。”李洪林和刘二猛齐声说道。
“好,那我就分派任务了。”张劲庐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分派任务。
……
内部人要搞内部人,真是太容易了,尤其是上级要搞下级,那更是有着很多便利。
林创之所以没有参与具体行动,有两个原因,一是不想介入过深,引起张劲庐的怀疑;二是他相信张劲庐的能力。
事实上,张劲庐虽然没有他那么细腻的心思,做事方法更偏向于直接,但有一点却是林创始料不及的,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心更狠。
下午四点五十分,宁小波和纪老六、李洪林、刘二猛四人,乘坐林创的车来到市中心医院之外,找了一个僻静地方把车停下来。
四个人都化了妆。
宁小波头上缠了一圈绷带,绷带上还洒了一些红墨水,看上去跟头部流血差不多。
纪老六装扮成乡下人,头上缠了一个黑乎乎的毛巾,而李洪林则扮成一个银须银发的老头。
刘二猛因为在特工部露面的机会极少,所以只是在左颊上点了颗黑痣。
他们之所以化妆,就是为了躲开门诊楼下特务的耳目。
纪老六和李洪林跟这些特务都眼熟面花,不能露出真容,而最难办的是宁小波,因为她和特务们熟得不能再熟了,就算化了妆,如果大摇大摆地进去,从体态和走路姿势上,也很容易被特务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