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静静的看着柳云泰那反常的神态。

当一个人遭受到巨大刺激的时候，会出现这种失常神情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这个刺激，并不全是来自于柳神韵被杀害的真相，更多的则是来自于他陈六合所布下的整个局！

这个一直在陈六合心中不为人知的局，还是第一次，真正浮现在了水面之上，也是第一次，被柳云泰看清楚了。

以柳云泰的智慧，仅仅通过一个点，就能联想到所有……

“陈六合，是导演了这一切，这盘棋中的每一步，都是在的设计之中，包括今天这种局面，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设计好的，对吗？”柳云泰的声音蕴含着几分悲凉。

陈六合砸吧了几下嘴唇，说道“柳老，现在来追根问底，觉得有必要吗？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何必去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呢？”

“重要！当然重要！”柳云泰目光狰狞，凶恶如狼。

陈六合耸了耸肩，不咸不淡的说道“局势永远都是瞬息万变的，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在预料之中，也是在计划之外的！一个聪明人下棋，从来都不会固步自封，不会束手束脚，我也是在随机应变！”

说到这里，陈六合笑了笑，又道“真要说起来，我在这件事情中的占比，可是微乎其微啊，主要还是靠们柳家和东方家的配合，才能走到这一步！”

“若是们柳家没有对我高抬贵手，若是东方家没有剑走偏锋的胆量，事情都不可能发展成这样！我，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推手罢了。”在这个时候，陈六合并没有隐瞒什么，很大方的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他设计主导的成功！

他很清楚，就算死不承认谎话连篇，也不可能欺骗柳云泰的！更何况，事实摆在眼前，陈六合想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有什么欺骗的必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