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们就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进宫,跪在当今圣上面前,亲自面见圣上。
“父皇,这位便是当时与那些当初购买儿臣宅院之人接触的金玦。儿臣在郾城的产业一直都是交由他打理。”
小丫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白陌染让华玥国的首富金玦,替他打理产业?我没听错吧?!
在郾城的产业一直都交由他打理?这言外之意,他除了在郾城里有产业,其他地方也有产业?等等……我再理一理,白陌染何时在郾城有如此多的宅院了?
那盒子里,满满一盒子的地契,这得多少宅院?!
“嗯。”拓跋鈞似乎没有过多的惊异,眼中还颇有几分自豪。
“禀陛下,草民可以为六皇子殿下证明,这些宅院,都是当初有人主动寻上来,购买的。而这些人,就是其中当初出面购买宅院之人。”金玦叩首道。
“禀陛下,草民们皆是受人指使,专门在郾城各处寻找在一位叫白陌染的公子名下的宅院,然后将其购买,名字写成玉柔的。”其中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低声道。
“对,事后,还给我们赏钱。”另外一名男子附和道。
“指使你们的是何人?!”拓跋鈞冷冷问道。
“回……回陛下,草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长得眉清目秀,写地契收据的时候,他一直站在草民身旁。”其中一位男子颤抖着声音道。
“来人,将这些人带去刑部,将你们所见之人的长相口述出来,让描相师将他的相貌画出来。”拓跋鈞冷冷道。
“禀陛下,他们所见之人,并非是同一人,而这些人,草民都见过。”金玦叩首道。
“那就将这些人全部画下来,朕一定要彻查此事,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故意污蔑皇子!”拓跋鈞龙颜大怒。
“是。”门口侍卫将一群人带走。
“陛下息怒,动怒伤身。”皇后柔声劝道。
“你这贱婢,说!是谁指使你诬陷六皇子?!心思如此狠毒,让你万死不足以平息朕的心头之怒!”拓跋鈞怒道。
此刻大家心中怀疑都指向静贵妃,但却无人敢开这个口。静贵妃的贴身丫鬟坏事做尽,最大的嫌疑不应该是她吗?但碍于李将军家的势力,其他人也只能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