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太刻意了。”
陈良并没有避讳害羞,反而看着那些站街女分析起来。
别看从事的是这种行业,但正是如此,有时候打扮得越良家,越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而不是二十大几还穿着格格不入的学生装。
“陈少,她们也是迎合客户喜好。外国人和我们想法不一样,特别这里的主要客户都是美利坚人,他们就好这口。”
汤晓龙笑道“在《花花公子》对美利坚男性的调查中,60的男性希望在跟伴侣亲热的时候她们能穿白色长袜,为了满足美利坚客户们的幻想,蒂华纳的站街女就尽量投其所好。”
秦汉叹为观止,佩服对方的知识面之广阔。
“和全世界所有的地方一样,色请业是黑幫掌控的传统生意,几乎每个蒂华纳站街女背后,都有墨西哥特产的毒贩帮派分子罩着她们。”
可以看到,在每个有站街女的街道,不远处都会有一些纹身彪形大汉走来走去。
这些人即是这些站街女的“保镖”,同时又是她们的老板,防止她们被人骚扰的同时,又会施加她们强大的职场压力,让她们专注拉客,不要企图逃跑。
“那些就是蒂华纳的黑幫了。穿着普通的站街女,一般都是自由身,来红灯区做生意,只需要向本地黑幫上交一定比例的抽成就可以,而穿着格子短裙的女孩们则往往以为吸毒,或者欠下高利贷,为了还钱,只能过来站街,服务美利坚游客,成了黑幫的奴隶,给黑幫充当at。”
“而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天下午两点,是蒂华纳站街女交钱的规定期限,黑幫分子会过来依次收钱,如果站街女交不上钱,会有非常恐怖的事情发生。”
“有多恐怖?”
秦汉忍不住问了一句。
瞟了眼后视镜,汤晓龙转动方向盘,驶入右侧道路,继续解释道“人身自由的站街女,如果上交的钱不够,她们会被暴打毁容,剁手跺脚,而穿格子短裙的女孩们,除了以上待遇,还有可能被砍头,或者被扔进碎木机切成肉酱,让她的肉体从世界上永远消失。”
“而为了让这些站街女努力工作,黑幫分子每个月都会给她们指定业绩目标,完不成ki的,就要被拉到蒂华纳市区的后山上把脑袋砍下来,所以每到月底最后一个星期天的最后几天,蒂华纳的站街女都会异常焦虑,为了拉客会想尽一切办法,不然等待她们的,就是极刑。”
陈良也是头一次听说如此残酷的规则,看着窗外那些花枝招展的站街女,忽然有些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