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了,那可就丢大人了!”
此刻在四下无人之时,照宇凡仿佛又一下子回到了以前年轻学子时,迷茫困惑的样子。
……
宋文胜在清江县里休息了一天,然后他按着照县令的吩咐中午启程,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木河村。
这回他给房东闫大哥家里,带来了孩子吃的糖果、洗衣服用的肥皂作为礼物,还给闫荣旭买了一把簇新的钢刃柴刀。
小棉桃儿嘴里含着糖果,自然是美得喜笑颜开。闫荣旭看着这把亮晶晶的柴刀,也是喜欢得爱不释手。可是他家的女主人周五娘却依然没有什么好脸!
这些日子,这对夫妇相互之间的对抗越发激烈。最近是一天打一遍垫底,打两遍是正常,打三遍的时候也不稀奇,当然主要是闫荣旭打老婆。
原因就是这个周五娘,真是死活也不服!
她就像是疯了一样,脸上的肿还没消就又在屋子里拍桌子摔板凳,高一声低一声的咒骂家里的工作组。
然后就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闫荣旭打媳妇儿,开始还问个缘由,后来他直接也不问了。照例上工之前打一遍,晚上回来又打一遍,即便如此这俩人依然还是离奇的没能决出胜负。
周五娘其实也知道,过了今年之后,自家明年交的税只相当于平常年月的两三成。她心里也明白工作组这回来,是为他们好。
但是她思想里的惯性依然像狂奔的野马一样刹不住车,尤其是脾气里那股犟劲儿一上来。心里恼恨自家的爷们儿,居然从一个被肆意摔打的面团儿翻身做了主人。她一想起这件事,就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于是他俩口子就这么僵持下来,这次宋文胜回来之后,还一个劲儿的安慰闫荣旭说工作结束之后,他们很快就要走了,等工作组走了以后,你们两口子没了矛盾就应该没事了,以后万万不可再这么下死手打老婆了!
这一边,闫荣旭一说起这事也是唉声叹气,显然他现在即便单方面停火也没啥用。
……
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工作组就召集村民,到祠堂门口的场院上开会。
随着铜盆被“铛铛”地敲响,在工作组满街嚷嚷之下,很快全部村民就都聚集到了祠堂门口。
这个祠堂是吕家的宗祠,供奉着历代祖先。在古代而言,祠堂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