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贯穿的黑暗,那是将虚空完全洞穿的力量。
拥有这股力量不可怕,可怕的是释放这股力量,却让他们连看都看不到,这完全是层次的碾压。
那个人真不是永生境?
莫不是无情宗耍他们的吧。
那个老者也来了,震撼看着,他信了巴月的提醒,在得知沧澜谷后没有自己冲过来挑战,而是将消息放给其他六分红衣。
性格最暴躁的一个来了,凄惨的让他难以相信。
巴月,能做到吗?
挑战者走了,捂着肩膀,嘴角染血,一句话都不敢说,直接走人。
他体会到了难以弥补的差距。
如同面对一个怪物。
其他人彼此对视,又看向老者,看向另一个中年人,他们也是六分红衣,会出手吗?
等了片刻,老者离去。
唯有那个中年人还站在原地。
沧澜谷内,陆隐看着游鱼自脚下而过,笑着撒了些鱼食,这一手足够震撼,他倒想知道是否还有六分红衣敢来。
应该快得到消息了吧。
无情宗,巴月收回目光,眼底带着震撼。
指力,仅仅是指力而已,没有任何其它力量,却将一个六分红衣重伤。
战技,功法,天赋,一切的一切面对这一指都没有还手之力。
她深深望着沧澜谷,这一手,她都无法轻易做到。
此人实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不愧是无赖。
如此一来,那几个六分红衣未必敢出手了,真正够资格出手的只剩那两个。
一座开满鲜花的城池,音乐,是唯一的主旋律,所有人载歌载舞,很是热闹。
这样的热闹在修炼无情道的星下红衣文明很是扎眼,但偏偏无人能对这座城池出手,因为这座城池的主人叫谢曼,八分红衣永生境美人丹的唯一弟子,六分红衣,永生之下极限战力,谢曼。
无情道,自身无情,亦有人将无情寄托于外。
谢曼的无情便寄托在这开满鲜花的城池内,寄托在那些载歌载舞的人身上。
这一日,老者来到城池外,看着前方,目光忌惮,缓缓开口:“裘回,拜会谢城主。”
音乐响彻城池,随着裘回声音传入,一女子睁开双目,自另一位女子腿上坐起,嘴角含笑看向远方:“老家伙,你怎么来了?”
裘回目光跨越城池,对视女子:“谢城主,一别千年,近来可好?”
“本来挺好,你这老家伙来了就未必好了。”女子冷笑,随手一挥:“欢迎客人。”
话音落下,音乐声更大,城池门口,一个个女子走出,将大地铺满鲜花,天空洒落花瓣,迎接裘老进入。
裘老不仅没有高兴,看着迎接他的人,脸色越发沉重。
这是一座恐怖的城池,一座让所有星下红衣修炼者惊悚的城池。
别看这里到处都是鲜花,到处是音乐,实则,他看向两旁,那些唱歌之人目光麻木,毫无生机,那些洒落花瓣之人重复着一个动作,同样毫无生机,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聋子。
没错,这座城池内除了那位谢城主谢曼,其余人都是聋子。
她们的耳膜被撕破,并非来自谢曼,而是她们自己。
任谁千百年如一日听着同一首歌都会麻木,重复着同一件事,都如同死了一般。
这些人就是如此。
她们自进入城池,短短百年的一生,听到的声音永远是那首歌,没有人能坚持下去,她们宁愿撕破自己的耳膜,让自己变成聋子,也不想再听了。
整座城池就是以鲜花伪装的地狱,除了那谢曼,没有人真正高兴。
裘老一步步来到谢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