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跟!”“不跟!”蓝袍老道和白袍老道都相继拿出金黄色的符纸丢到了桌子中间,只有黑袍老道将扑克扣上。
张禹的距离不近不远,却也是看不清桌上的局面。不过他的心底也是服气的,暗自说道“这些人可真行,都闲到这个份上了,竟然用符纸赌梭哈。”
梭哈,张禹在英吉利是玩过的,也知道规则什么的。但是张禹对于这个,没有什么兴趣,料想这些人当初应该对于这个,也没什么兴趣,很有可能是因为闲的蛋疼,才走上了这条路。
这一局,最后是白袍老道获胜。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赌场里面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因为老道这桌不能靠近,进到赌场里的人只能是在别的桌子前闲聊。有的人再说昨天赌钱的事情,却也不是张禹所见到的,应该是在张禹昨夜到来之前发生的。跟着又有人说起青楼里的事情,哪个姑娘好看,哪个技术好,反正聊什么的都有。
张禹听了之后,都不禁暗自皱眉,大家伙起码也是修炼之人,怎么还能聊这个呢?
又过了一会,赌桌旁边就有了能有十个人,还有人从赌场外面进来。听到脚步声,难免有人转头看过去,张禹也扭头看向门口,只见昨晚那个尖嘴猴腮和陶喜从外面走了进来。
陶喜的双手捂着腰,看来是腰疼,尖嘴猴腮倒是十分正常。等这两个人来到赌桌旁边,张禹看的更加清楚,陶喜都带着黑眼圈,看起昨晚十分的操劳。
随着尖嘴猴腮的到来,这小子主动提出开赌,并且提出来,要不然咱们玩推牌九,由他坐庄。好像大伙都知道,这小子赢了不少,有实力坐庄,所以也就答应,赌局跟着开始。
张禹现在也算彻底看明白了,赌坊虽然是山庄开的,但是山庄的人并不参与其中,充其量就是做个公证人,或者是发牌什么的,绝对不跟这里的人带输赢的。所谓的谁输谁赢,全都是避世的这些人。
张禹也不参与,就是看眼消磨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一点钟。玩推牌九的这些人,基本上都输,只有尖嘴猴腮是赢家。
这时候,张禹听到梭哈的那一桌有人说道“真是流年不利,我输光了。今晚就这样吧……”
“行。”“那就这样吧。”……其他人的声音也都响了起来。
张禹听到声音,转头看了过去,就见四个老道相继站了起来,鱼贯朝门口走去。
穿红色道袍的老道,两手空空。再看别的老道,一边走还一边清点手里的符纸。白袍老道手里的符纸最多,除了明黄色的符纸之外,另外还有杏黄色、橘黄色的、暗金色的、黑色的,甚至还有两张蓝色的符纸。
眼瞧着四个老道离开,张禹觉得自己也应该走了,去花园那边见白袍老道。
可四个老道是一块走的,自己总不能说就这么跟着走,加上时间也没到,张禹决定还是等一会。等了能有二十分钟,张禹故意了懒腰,朝门口走去。
出了赌坊,已经看不到四个老道,张禹信步朝花园那边走去,进了花园,张禹又来到白天坐着的长椅那边坐下。
他看了眼手表,才是夜里1点半,距离见面的时间,还剩下半个小时。他索性掏出烟来,点着抽了起来。
抽了一根烟,张禹也没等到白袍老道过来。这倒也是,人家定在夜里两点,现在还不到时间呢,属实是张禹刚刚来到这里,对这里太过好奇,所以才会这么着急。
张禹跟着又琢磨起来,看这个老道所穿道袍的款式,跟正一教的道袍好像是一样的,莫非这老道是正一教的高手。可是,张禹几乎能够肯定,自己确实没有见过这个老道,实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门何派的。
琢磨了一会,张禹终于听到前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马上定睛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很快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