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乔老头请吃饭,天师府的人立刻就能够确定,这肯定是要掰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但是人家表面上说是宴请,也不能不去,众人这就收拾一番,然后下楼。
不过张禹的心中却是着急,阿狗和千年人参去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乔家的面积虽然很大,也不至于让人参娃娃钻上一天一宿还没溜达完吧。
心中虽然着急,但张禹还是得跟着天师府的人一起下楼吃饭。
他们下到三楼,跟茅山派的人汇合,然后一起走到二楼。
在宴宾馆这里,一楼和二楼都是餐厅,二楼主要是宴会厅,集大中小宴会厅于一体。
乔老头已经让人在走廊上等着,见到他们下来,便引领他们到了一个宴会厅。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宴会厅,一共有四张大桌子,每张桌子都能够坐下二十四个人。基本上是四个门派,一家一张桌子。
武当派和白云观的人已经到了,他们是坐在左侧的两张桌子那里。
乔老头亲自带着两个儿子在门口迎接,请天师府和茅山派的人到宴会厅的右侧入座。天师府是坐在靠前的桌子,茅山派坐在靠后的桌子。
今天的乔老头,显得是意气风发,他跟武当派的人坐在一起,两个儿子坐在白云观那一桌。寒暄之后,乔老头便端起酒杯,请大家伙先喝一杯。酒都是素酒,菜也是素菜,但是做的都十分的精致。
由此可见,乔家应该是经常招待僧道,所以专门聘请了技术高超的素菜厨师。
大家伙开始就是吃饭,张禹也是饿了,桌上的菜肴也多,可这一次他并没有狼吞虎咽,只是慢慢地吃着。
所有的人都是细嚼慢咽,一顿饭吃的中午十一点半钟,基本上告一段落。
这时候,乔老头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诸位道长,看大伙都不怎么动筷了,想来也是吃的差不多了。其实,我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这样的话,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着实让老朽难以入眠,心事沉重,不吐不快。我跟那个什么郑一元,根本就不认识,也没见过面,实在是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偏偏说来过我们家。还有什么雷戈被杀,雷戈家里的黄金,这些跟我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在座的诸位道长们也都知道,我们乔家不缺钱,黄金也不缺,就是那些雷劈木,丝毫不亚于黄金的价值……我这……我这怎么可能犯得着做出那种事情……”
“乔老先生所言极是,贫道以为,这差头就是出在郑一元的身上。昨天晚上不是也说好了么,今天咱们对他进行严审,一定要问出来,其中到底有什么阴谋!”坐在乔老头身边的宋真人起身说道。
坐在张禹同桌的灵弘子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所谓阴谋,又能够有什么阴谋。我们天师府昨天晚上,再次对郑一元进行审问,他的说辞,跟先前一样,确实是来过乔家。只是为了他当时居住的地方,突然摆设什么都变了,他也不清楚。”
“一句不清楚就算了么……这么大的事情,可是要有证据的……茅山派先是前来追究,跟着又是天师府连夜兴师问罪,说是找到了证人……现在可好,一切都是无稽之谈……然后你们这么一句话,就要给我打发了,未免有些欺负人了吧……天师府说连夜审讯,谁又见到了,也没看出来这家伙身上有什么伤……如果天师府跟这个郑一元没有任何瓜葛,那不妨将人交出来,请武当派和白云观的道长再审一遍……或许有什么新的收获也说不定呢……”乔老头强硬地说道。
乔老头的大儿子乔恩坐在白云观那边,他也站了起来,说道:“没错!这么大的事情,总是要有个说法吧!光是天师府审问,是不是会有失偏驳,我看还是请武当派和白云观的道长一起再重新审一次的好!”
天师府昨晚也没商量出来什么对策,一切都是见机行事,但是没看到有什么机会。张禹倒是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