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张禹有感而发,因为他突破到律师的境界,时间用的就特别的短。可以说,一个顿悟,就让他达到了律师的境界。
“顿悟是一方面,但是重要的还是在于积累,厚积薄发……当然,你的修炼,多是在生死边缘领悟到的,这一点要比坐在山中,按部就班的修炼,效果好上许多……很多人一辈子也达不到的成就,已经被你达到了……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就任重而又道远了……”孙昭奕语重心长地说道。
“太师叔,接下来我应该做什么?”张禹立刻问道。
“那个坐轮椅的人,在临终前跟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们无当道观不是天师府,也不是茅山派,门丁单薄,基础很差,真正的强敌,如果想要灭到无当道观,只需要一夜的功夫。所以,以后你要做的事情,就简单了……一个字,等……”孙昭奕郑重地说道。
“等……这是什么意思……”张禹有点搞不明白孙昭奕的意思。
“就目前来看,天下间能够干掉你的人,还是有几个的。但是这些人的年纪,要比你大得多,都已经到了一只脚跨入棺材的岁数。面对这样的对手,你压根就不需要跟他们正面交锋,只需要等上十年二十年的,他们就全都进棺材了。到了那个时候,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人是你的对手了。而你在这些年里面,好好传授门下弟子功法,多多积累,等你人到中年,无当道观便能够真正的兴盛起来。”孙昭奕温和地说道。
“这样啊……”张禹深吸了一口气,旋即点头说道:“太师叔所言极是,弟子以后便韬光养晦,不去管什么闲事了。没事传授弟子们功法,炼炼法器,提升自己,也提升门下弟子的修为。”
“嗯。”孙昭奕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最好不过……”
“不过……”张禹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道:“那天音琴呢……当初张天师答应过我,只要找到天音琴,就授予咱们无当道观授篆的权力……”
“天音琴不用去找了……”孙昭奕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用去找了……这样的话,授篆的权力,岂不是也拿不到了……”张禹不解地说道。
“偷走天音琴的人,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这个人应该算是目前天下间有实力杀掉你的几个人之一。不过我也说了,再过十几二十年,这些人都得死掉,届时也就没有什么人是你的对手了。授篆的权力虽然重要,但是跟你的小命相比,跟无当道观的生死存亡相比,就不值一提了。”孙昭奕淡然地说道。
“太师叔……您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您现在好像有点变了……”张禹纳闷地说道。
“哪里变了?”孙昭奕问道。
“以前您好像都不管这些,只希望我能够尽快率领无当道观取得成就,不在乎得罪任何人。现在……为什么突然如此的谨小慎微……”张禹说出心中的疑惑。
“因为以前你没有看到机会,只能放手一搏。现在不一样了,机会已经到了,只是还不成熟。无当道观在你的手中,成为天下九宗之一的这件事情,不外乎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欲速则不达,反而存在极大的危险,既然能够做到稳操胜券,又何必在乎多等几年。以你今时今日的修为,下次授篆的时候,白眉宫绝对不敢造次。所以,守得云开见月明就好……”孙昭奕这次十分自信地说道。
瞧她的意思,一切仿佛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张禹达到今天的境界,已经足够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把比他厉害的人都给靠死就完事了。
其实很多能够成大业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活得长。比如说三国时期的司马懿,成功的将曹家有本事的人全部给靠死了,最后轻而易举的取而代之,成就大业。还有就是岛国的那位德川幕府的创始人德川家康,他也是在成功靠死了比他年轻的丰臣秀吉之后,进而成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