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查看了陈平的尸首,恼羞成怒啐一口,“便宜这家伙了!如今,那批财宝的下落就真的成了永远的秘密了。这可如何是好?”
“谁给他下得毒呢?”元僖眉头紧蹙,想了想,“陈平的身份除了我们,就只有慕容峰夫妇知道。我们都不会这这个时候拆穿他。”
若初一针见血,“那就只有真正的范梁知道一切。可范梁究竟是谁?”
一语未了李勇收拾完毕进来回话,“殿下,赵怀回来了。”
众人一起去见赵怀,赵怀捧出一张画像,“殿下,在下去范梁老家查过了,根据那些认识范梁的人描述的模样,挑出了一副最像的。”
元僖打开一看,大惊失色,“谢扬!”
赵怀点头,“是,跟谢扬有八分相似。他改名换姓潜伏在颜敦身边,恐怕也是有所图谋。殿下可把他抓来审问,说不定一切谜团就都解开了。”
元僖面无波澜地收起画像,“兄长辛苦了,只是那谢扬已经死了。是颜敦杀的,听那些人所说是为什么吵架,突然就翻脸的。恐怕颜敦也是发现这个秘密,才会对他痛下杀手。”
赵怀一脸失望,“怎么会这样。在下回来,听闻颜敦拒捕行刺已经被殿下正法,乌龙帮也一夜之间做鸟兽散,陈平不知去向,怕也凶多吉少。那虔州巡盐之事,该如何收场?”
元僖镇定自若,“兄长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虔州政务,本王自有公断。”
赵怀疑惑地看着若初,若初冲他微微点头。他心情复杂地偷瞄青虹剑一眼,“既然如此,赵怀和师妹也该返回九机山复命了,请殿下见谅。”
元僖略有不舍,“兄长这就要走?”
赵怀恭敬施礼,“在下只是一江湖草莽,得殿下赏识为大宋百姓做点事,责无旁贷。如今既已完事,在下也该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再挽留。”元僖挽着若初的手,亲切走进,“虔州一路,多谢兄长的信任和支持,本王感激不尽。只是遗憾未能与兄长把酒言欢,兄长日后有空,多来汴京走动,本王和若初定当好生招待。”
赵怀恭敬施礼,“殿下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