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我并没有打扰他,而是放下早餐便退出了墨元涟的房间。
我回到房间不久靳又年联系了我。
他同我介绍道“师兄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但他的能力极强,曾经能更好的压制自己,可是压制并不是治愈,越压制反弹的可能性越强,他今天早上刚联系过我……”
墨元涟今天早上联系过靳又年,那他刚刚躺在床上睁着眼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吗?
我着急的问“他找你做什么?”
靳又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道“我虽然清楚师兄是云翳,清楚他的一切,可我同他认识的时候他并非是以云翳的身份,他能打电话联系我说明他记得之前的一切,但他早晨问我的那些问题……师兄好像并不记得席太太成年之后的模样,还把同你在梧城的那些记忆当成梦境!他早晨问我,是不是他潜意识里为自己塑造了一个完美的人格,一个只需要想着她为她好陪伴着她的人格……”
我追问“你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