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之言,下官恕难从命!”即便刘协如此说,倔强的陈宫仍旧坚持己见道。
而徐庶这时也看了过来,那样子仿佛有些幸灾乐祸,仿佛在说陈宫若是不答应那我也不答应,不能总欺负老实人。
刘协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开口道“公台莫不是有什么难处?”
为了与陈宫拉近距离,刘协直接将称呼从“陈县令”变成了“公台”。
见到刘协并没有想象之中被自己反驳的暴怒,反而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陈宫心里暗暗称奇道
“殿下,下官没有什么难处,只不过下官既然身为中牟县令,那就有治理中牟的责任。
下官乃是朝廷委命的官员,必须要履行朝廷赋予下官的责任。”陈宫一席话说得义正言辞,让旁人都有些不太好劝说他。
不过这一点却是为难不了刘协,只听刘协说道“意思是你只听朝廷调遣对吗?”
听到刘协所言,陈宫迟疑了一下,答道“是的。”
听完陈宫所说,刘协了然于胸道“那你更得跟孤走了,孤这就向朝廷传讯让你跟孤去渤海。”
“殿下,这恐怕不好吧?”听到刘协所言,陈宫一阵愕然,没想到刘协想一出是一出,对带自己走如此的执着。
“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叔至!”刘协满不在乎道。
“末将在!”陈到声如洪钟,震的在场的许多衙役都捂起了耳朵。
徐庶和陈宫在见到陈到之后,眼中顿时露出了一抹异色。
识人之术是为人谋主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而不管是徐庶还是陈宫,看到陈到之后自然能够看得出陈到身上所具有的气质。
有些陈到这样的收下,那这位渤海王会是普通人吗?
这样的疑问同时出现在了徐庶和陈宫的脑海之中,对于刘协二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猜测。
“派人前去洛阳,找到骠骑将军董重,就说是孤说的,要一份陈公台的调令。”刘协向陈到安排道。
“诺!”听到刘协的命令,陈到向身边人耳语了一番,其人紧接着便迅速离去。
看着此人的离去,陈宫只能叹息一声。
至于刘协之所以会安排人去找董重,是因为董重毕竟是骠骑将军,虽说是个军方的将领,但这样的小事还是能办了的,而且也很乐意办。
“公台,孤那两千军马可安置完毕?”这时刘协对着陈宫问道。
陈宫顿时回应道“方才下官已派人在城外五里处迎接殿下的大军,同时也安排人手筹集吃喝给军队送去了。
看时候此时应该也筹集的差不多了,稍后就送过去。”
听到陈宫行云流水的回答,刘协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公台、元直今日还有什么事吗?”刘协向陈宫和徐庶二人问道。
二人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那好,不若同孤一起前去军营,让尔等见一见孤的军队,你们二人也提一些意见建议。”
听到刘协所言,二人只好应允。
众人来到城外,还未近前就见到几骑人马奔驰而来,远远便吼道“来者何人,军营重地闲杂人等回避!”
只见陈到跃马而出道“跟几位将军说,殿下回来了,速速让他们整军,殿下要进行检阅!”
上前的军士自然认得陈到,赶忙道“诺!”
然后迅速奔驰而归传讯去了。
见到这一幕,陈宫和徐庶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所谓窥一叶而知全貌,刘协军中斥候的这一手就深深震撼二人。
尤其是陈宫,他可是知道这支军队是刚刚到此而且是刚被自己安排人安置下来的。
竟然能遇到陌生人靠近的时候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