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训练完之后的当天晚上,刘协的营帐之中就多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到。
“属下拜见主公。”陈到一进得大帐,见到刘协马上就跪拜在地。
“嗯,起来吧!叔至,有什么事情吗?”刘协对着陈到说道。
刘协话音一落,陈到还是伏在地上并没有起身,就那么愣生生的趴着。
“嗯?叔至今天这是怎么了?”见到陈到在地上并没有起来,刘协不禁对着他说道。
“属下不敢!属下有罪,还请主公责罚!”陈到他们对着刘协说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你有什么罪了?”刘协不禁向跪在地上的陈到问道。
听到刘协所言,陈到顿时开口道:“属下此次前来乃是请主公将吾贬为戍卒,不再营中担任将官。”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为何要让孤将你贬为戍卒,你究竟犯了何事?”刘协假意有些惊讶的向陈到问道。
听到刘协所言,陈到不由脸色一苦,以为刘协此时还是不原谅他,顿时开口说道:“主公,今日所杀的那个军士所言,实在是他自己所言,跟吾实在是没有关系啊,吾也定然不敢不听主公号令。”
“那个军士说的什么话?”刘协假意装作不知道的问道。
陈到只好硬着头皮向刘协说了一遍,顿时陈到说完,整个大帐之中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之声在大帐之中响了起来。
“你起来吧!”一刘协阵大笑之声过后,刘协忽然对着陈到说道。
“属下不敢!”听到刘协所言,陈到他们赶忙对着刘协惶恐地说道。
“让你起来就起来,叔至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娘儿们儿一样了?”刘协豪爽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听到刘协所言,陈到这时方才站起身来,一脸的羞愧。
“你是不是以为孤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猜疑你?”刘协笑着对着陈到问道。
陈到刚来的时候,刘协还真的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陈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再结合陈到的样子,刘协顿时明白过来了陈到之所指。
听到刘协的话,见到刘协微笑的样子,陈到并没有说话,也算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刘协见到陈到没有回答,而是一副默认的样子,刘协不禁被陈到的样子搞得笑了起来,于是再次开口对着陈到说道:“说实话,在最初当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着实心中愤怒无比。
毕竟为人主者,若是让军权旁落而不加以约束的话,恐怕会引起非常严重的后果。”
“主公,属下万死!”陈到听到刘协所言,想起今天的事情,顿时一脸羞愧地说道,紧接着却是跪倒在地。
“主公待吾有着知遇之恩和救命之恩,若不是主公,当年家母病重,叔至在洛阳见到了人情冷暖,主公的恩情,叔至没齿难忘!”这时陈到又再次补充地说道。
“哎呀怎么又跪下了?你听孤说完嘛!赶快起来!这是命令!”见到陈到仿佛还是一副不敢起来的样子,不由地命令道。
听到刘协那命令的语气,陈到方才从地上刚忙又再次站了起来。
“但是孤后来一想,孤想那种事情最起码在你陈到的身上是永远不可能发生。
孤虽然不能说有识人之明,但是,孤却是相信你陈叔至,你不仅是孤的心腹,更是孤的手足兄弟!”刘协接着对着陈到说道。
“属下不敢!”听到刘协所言,陈到能够从刘协的话语之中听得出来刘协话语之中的真诚,心中更是感动。
尤其是那句“是孤的兄弟”,着实让陈到心中感到了无比的温暖。
虽然平日里刘协并没有什么架子,但是终究还是渤海王,与陈到他们在身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