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画烧的稀里糊涂,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小酒只好跟景宁回禀。
景宁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不虞的目光看向一旁云淡风轻的风之痕。
风之痕只觉得身上打了个寒噤,连忙开口说道,“再等等……”
小舟过来汇报,“那个假扮侍书的挺不过去,死了。不过,属下约莫猜到了王妃的藏身之地。”
“快说。”
小舟看了看风之痕,风之痕面色还是淡淡的,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景宁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小舟道,“靖王府的禁地。”
靖王府一处隐蔽之地。
一名约莫二八年华的女子悠悠转醒,伸手轻轻锤了锤自己发疼发胀的脑袋,睁开眼睛环顾一下四周,赫然发现是一间布置得华丽而且高贵的房间。
房间内一应用具从简,但却用的是极好的材料制成,因是夜里的缘故,屋子里点了两盏煤油灯,也不算太暗。
女子从床上缓缓起来,摸了摸头痛欲裂的脑袋,忍着不舒适往床边蹭去。
浑身软得厉害,以至于才刚到床边就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
“醒来了?”女子之前只顾着从床上起来,只粗略环顾了一周,故而并未瞧见床帘旁边坐着的男子。
闻言甚是吓了一跳,原本就站立不稳的身子瞬间失衡,往一侧倒去。
女子觉得自己的头痛得越发厉害了。
此时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那只手轻轻一用力,她的整个人便从后仰的状态转为投怀送抱的状态。
鼻息瞬间多了一抹男子身上特有的气味。
女子一愣,随即一阵羞赧,连忙要推开男子自己站起来。哪只整个人过于酸疼,居然挣脱不开。
“夫人怎么了?”男子声音略微有些低沉,眸光沉沉的盯着女子。
女子拍了拍自己的头,疑惑地看着男子,不明白为什么他喊她夫人,她明明不认识他。
“你……是谁?”
男子眼光闪了闪,见白瓷眉头皱得死紧,扶着她往床边坐去,“瓷儿去上香回府的途中,马车失足,一个不小心摔伤了脑袋,瓷儿不记得了?”
女子顺着他的话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却是怎么也无法回想起来,只觉得头越发的痛了,忍不住用手使劲捶头部,却被男子伸手抓住了手。
男子将自己的手放在女子两边的太阳穴,轻轻给她按揉,女子渐渐放松了神情,不知不觉,在男子按摩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之时,男子依旧守在床边,见她睁开双眼,从床边的小茶几倒了一杯水端给她,“瓷儿,睡了许久想必口渴了,喝点茶水润润喉。”
女子看了看他,并未多说,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喝了。
此时门口进来一名神情冷淡的丫鬟,走路轻灵带风,手中端着一碗清淡的瘦肉粥。
“我来吧。”
丫鬟听到后,差异地看着男子,随后一言不发地将粥放在小几上。
景宁扶着女子起来询问,“怎么样,有没有好些了?”
女子点了点头,“好些了……我是谁?你……又是谁?”
许是再次睡了一觉的关系,女子的精神好了不少,头也没有那么痛了,遂有精神与男子交谈。
男子拉着她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将茶几上的粥端过来,手上动作略显生疏地给她喂粥,“啊~张嘴。”
女子有些羞赧,忍不住往一旁躲去,男子手上的调羹也跟着追去,非得喂到女子嘴边不可。
“你还没也回答我的问题,我是谁?你又是谁?”
不知怎的,女子对于两人之间的亲昵的关系略感排斥。
“你先吃粥,吃完了粥我再告诉你,好吗?”
女子看他眼神坚定,只好点了点头。却没有要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