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也是时候自己试试做这些事情,你舅母跟我已经考虑过,到时候就带着孩子住在这里,挺好的。”
沈馥虽然有些讶异,但是也并没有失望,毕竟她现在是成人,心里也清楚,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依赖自己的舅舅舅母,因而等到蔺赦收拾清楚,两夫妻稍稍乔装打扮,使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打眼。
才磨磨蹭蹭的出门去。
毕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两个怕不是能被钦天监正活剐。
“这样大的珍珠,在京城的价格竟是东海的五倍,当真是物以稀为贵,那株珊瑚树品相真好啊……”沈馥也算见多识广,但是看见东海店铺里头明显是极品的东西,还是忍不住惊叹出声,蔺赦看着难得有些可爱的小妻子,心情也颇好。
他低下头同沈馥耳鬓厮磨,而周围人却见怪不怪:“你呀,难不成是我亏待你了?”
这话说的情意绵绵,沈馥耳根因此烧的通红,说到底启国中原作风传统,当街如此亲昵还是让沈馥有些适应不了,她颇为慌张的推开蔺赦,又在蔺赦闹小孩子脾气前及时牵住他的手:“你不要当街这样欺负我。”
蔺赦闻言,眉梢挑起一个极为愉悦的弧度,手上触感温软,自家小娘子话语里的漏洞更是让他心情愉快:当街不可以,那回房应该就可以了吧。
想到这里,蔺赦笑得越发开心,却也不跟沈馥点破,毕竟是自己的小心眼,倘若连这点福利都没有,他岂不是要委屈死?
然而当他想到如今不知生死的自家父皇,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骤然烟消云散,跟国家比起来,儿女情长还是显得过分渺小。
“这位大哥,前面是怎么了?”原本蔺赦打算带着沈馥再这座城池里头好好走走,却看见前方乌压压的一群人,几乎把街道挤的水泄不通,不由得向路人发问。
那位被问话的路人极为不耐烦的看了看身边的这对小夫妻,还是急着往人群里钻:“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太守家里头的那对儿女在招亲!”
女子招亲没什么,但男子招亲这件事,实在是令人闻所未闻,蔺赦本意是不愿意凑这个热闹,倘若招亲真招到他亦或者藏珠身上,可怎么办才好?
然而沈馥却有另外的看法:“倘若不是有难事,太守家里头怎么会让儿女出来招亲?原本咱们就是要去同太守见面的,如若此番能让太守欠下咱们人情,也是好事。”
“若是招亲的事就落在你我身上,藏珠,难不成你还想要个姐妹?”蔺赦故意沉下脸来,其实倒也不是他怕落在自己头上,而是不想看见有别的男人粘着自己的妻子。
仅此而已。
“……就你我如今这副尊容,招亲倘若真落在你我身上,他们会不会毁约,都还是两码事。”沈馥无奈叹气,提醒蔺赦如今他们两个易容过后的处境,也不能说丑的惊世骇俗,但是绝对称不上好看。
蔺赦三番四次考虑过后,还是决定再稳妥一些:“老哥,这招亲到什么时候?”
“就今天一天。”
蔺赦仍旧是找来路人问话,但是仍旧半点耐心都没有,仍旧急慌慌的往里面挤。
“既然有一天的时间,咱们先回去找师父他老人家问过,到时候再说,好不好?”沈馥也能理解蔺赦的想法,因而主动提起要回去先问问钦天监正,蔺赦本意如此,夫妻两人便一拍即合。
然而他们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他们如今所居住的宅子外头围了一群官兵,两个人心道不好,连忙刻意遮掩,小心翼翼凑过去想要打探消息,但是屋子里头的爽朗笑声却出乎他们的意料。
“老兄弟,咱们可是好久没见啊,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来找我,还要遮遮掩掩的,真是不地道!”
这道声音粗犷雄浑,听着极为爽朗痛快,但是蔺赦却能从其中听出些许虚弱意味,他同沈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