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贵人你弄进这么个四方盒子里头,撒手就不管,可怜我闺女性子绵软,若不是那两位,可真就死了!”
花婆子这样不管不顾的嚷叫,沈郁脸上也不太好看,尤其是花婆子一口一个死了活了的,听得沈郁更是心里头不高兴,偏偏这件事还真没办法反驳。
“你要什么?你那个赌鬼儿子如今可又欠债,是让他把命给我,还是留着那条狗命,用来给我用?”沈郁打蛇打七寸,一句话就把正在叫嚣的花婆子变成被人掐着脖子的鸭子。
花婆子重男轻女的厉害,在她心里始终觉得花自芳是赔钱货,哪怕这么多年,都是花自芳养着她,她的儿子反而赌博吃酒闹腾的厉害,她也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能做个状元郎。
“倘若娘娘您心善,让我家那个儿子娶妻,再有个差事,我那闺女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倘若两年您非要折腾出这种事,那也不能怪婆子我乱来不是?俗话说的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花婆子混着说话,气的沈郁不行,但是又有用的着花自芳的地方,因而她再怎么心里头不痛快,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