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再年轻,越发沉默的北疆王,最终还是开口“年后的事,作罢吧,难道你不想看着行云的女儿出嫁?”
北疆王没有说话,眼圈却悄然泛红,他如何不想,他当然想,但他也知道,自己对那个女子做的错事太多,九死不能洗刷,这么多年她也未曾入梦,想来必定也在怪他。ii
立在一边的淑妃实在是看不过这两个矫情的男人,颇为不耐烦的开口“你们两个在外头叽叽喳喳,藏珠都给你们吵得没法专心刺绣,既然这么惦记那就进门去看,还有,我儿子的婚礼你要是不来,当心老娘把你碑都踹了。”
直到这个时候,淑妃最终还是松口,她也眼圈泛红,转过身去不住的抹眼泪,北疆王踌躇而担忧,在门口左右为难,天子温和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鼓励着他去见见她“去吧,那个孩子也不容易,沈家是龙潭虎穴,她能活这么大,不轻松,你要应当去看看她。”
这句话给了北疆王勇气,他谨而慎之的踏进房门,在跟沈馥对视的瞬间,恍惚中,似是故人,如惊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