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向外走去。
走到湘帘处又转回头来,说道“嫂嫂,你我都是王家一份子,王家的未来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所以,他想说什么呢?李月舒不解。
“我来的时候看到沈家那个丫头和锦心正在说悄悄话,嫂嫂可要管好自己的手下人,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千万别坏了王家最后的希望。”
王孝健的声音突然一冷,脸色也放了下来,他甩了甩袖子,不再看李月舒,撩帘走了出去。
李月舒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整个人已经麻木地没有任何思考的力气,直到锦心进来喊她“四小姐——”
锦心是她的陪嫁,从小跟着她,在这王家,别人喊她少夫人,锦心还是喊她四小姐。
“四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锦心不解,二公子不是刚来过,按理,李月舒的脸色应该红润好看才对。
锦心拿了外套给李月舒披上,李月舒问道“琴儿来找你?都和你说什么了?”
“奴婢正要和小姐说这件事呢,琴儿往咱们院子里闯,我担心她撞见……所以奴婢就拦住她了,于是我们就攀谈了起来。”
“都攀谈些什么了?”
“奴婢从琴儿口里得知了云姨娘的身世,那琴儿原本不肯说的,遮遮掩掩,最后被我套出话来了,这云姨娘啊从小就没了生母,她爹也不要她了,所以自小是由她舅父舅母,也就是二少夫人的父母抚养大的,四小姐你猜,云姨娘的生母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上吊。”锦心做了个白绫挂脖子上的动作,又神秘兮兮问道“四小姐你猜,云姨娘的生母为什么要上吊自尽?”
李月舒有些不耐烦“别卖关子!”
锦心立即讨好笑道“不忠!”
简洁两个字果然引起了李月舒的兴趣。
锦心接着将夏丽云母亲与那王教谕的纠葛绘声绘色渲染一通,又叹息道“怪不得云姨娘这么不要脸呢,原来是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娘。这琴儿也说了,二少夫人很郁闷着呢,自己的夫婿被自己的亲表姐惦记了,可不是二女共侍一夫这么简单,趁着二少夫人在宅心院伺候夫人,这云姨娘啊是天天纠缠二公子,二公子怜惜云姨娘的身世,对她怜爱有加的……”
怪不得王孝健整个人都变了,原来是移情别恋了啊。
沈昌平突然说要吃抹茶,夏丽云只好给她做。
夏丽云做抹茶的时候,沈昌平就在一旁摇着扇子拼命夸她“表姐做抹茶的技艺是越发精湛了呢,表姐今日看着更美了,是相公这些日子眷顾了表姐的缘故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夏丽云心里恼火。
可是她在沈家长期屈服于沈昌平的淫威,早已习惯了不反抗不还嘴,只在心里骂人。
夏丽云正一边做抹茶一边在心里骂着沈昌平,锦心就来了,说是李月舒想吃云姨娘的抹茶。
沈昌平立即大方热情让夏丽云将刚做好的一碗抹茶给李月舒送过去。
夏丽云不乐意,沈昌平便怂恿她“亲手做的抹茶,再亲自给大少夫人送过去,才显出你的诚意啊,要知道大少夫人可是王家后宅的女主人,你以为你做了相公的妾,要讨好的人是我吗?我们自家表姐妹无需客气,但是大少夫人你必须巴结,长嫂如母,相公肯定都听她的,要是她能在相公跟前替你美言几句,我觉得相公会更怜惜你。”
夏丽云只好将抹茶放到食盒里,亲自提了,跟着锦心过去。
沈家是给了很多陪嫁丫头,可都被沈昌平霸占着,所以她这个侍妾,身边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夏丽云并非是被沈昌平说动了,只不过她懒得与沈昌平拔河,在沈昌平跟前逆来顺受,她已经习惯了,懒得多费口舌了。
看着夏丽云和锦心离去的背影,琴儿嘟哝“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