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被褥之中,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她晕晕乎乎的,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小豹子像闻到垂涎已久的肉香,勇猛地拱着她戏耍—— 像一块在酒中醉过的肥肉,以什么方式被吃,大口饕餮,还是细细咀嚼,全都不能由她做主。 她只知道这一次她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