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从?州到静塞军司这一带的所有部落要塞全部都被那伙悍匪袭击了?那我们派出去的那些部队呢,难道就没逃出一个人来?”
狠狠的一拳擂在面前的几案上,静塞军司的军主野利纲理垃大声朝来传信,负责打探消息的游骑指挥吼道“难道應理,鸣沙两地的官员都死了吗,下辖区域内都被人抢光都不知道派兵围剿。”
“禀军主,据我们派出去回来的游骑搜寻到的痕迹,消息来说,这伙悍匪跟上半年曾在卢啰和南军司区域内横行抢劫的那些匪人穿着很相似。”望着暴怒的军主,游骑指挥连忙回答道“而且照那伙悍匪的行走路线来看,他们应该就是从卢啰和南那面来的。”
“该死的,卢啰和南那群人是吃什么长大的,竟然被人从眼皮子底下钻过来了还没有发现。”咒骂了自己的老对头句,野利纲理垃问道“那尔等可探明那伙悍匪的去路?”
“禀军主,据手下人查到的马蹄印和车迹,那伙贼子应该已经调头往卢啰和南那面转移了。”
“好,你即刻传令下去,叫游骑们远远的把这伙悍匪给本军主给盯住了,千万别被他们给发现。”对游骑指挥说完,野利纲理垃抄起案上的令箭对门口的亲卫喊道“来人啊,马上传本军主令,除留守部份,其余的部队都给我轻装简行,立即跟上游骑,给我把那伙悍匪给围堵住。”
“是。”接过令箭,亲卫应声出了府门就往军营方向奔去。
“军主,没有命令我们就这样大规模出兵,难道不上告陛下一声吗,要是陛下他一旦怪罪下来,你……”
“行了,此事本军主心头自有分寸。”抬手打断游骑指挥的话头,野利纲理垃霸道的说道“如果要是让陛下知道我们任一伙悍匪在我们境内横行烧抢,却没有作为,那才是大罪呢。”
“可军主,如果我们只留那么一少部份人守城,那要是宋人来袭,那又该怎么办?”作为心腹,那怕明知道自己无法劝服军主改变主意,但游骑指挥还是提醒道。
“无妨,就宋人去今两年在我们手上吃过个的两次大败,就算他们那些将士探知我们这里的消息,想要出兵,他们朝廷里的那些穷酸大臣们也不会让的。”自信满满的给游骑指挥分析了番,野利纲理垃大笑道“下去安排吧,本军主也要换了衣甲马上出兵。”
“遵令,卑职告退。”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游骑指挥转身就朝府门外走去,只是抬头望着这灰蒙蒙的天色,雪花还是在飘啊!
…………
“林小子,你说的这计划能行得通吗,就算我们拿下了折姜?,可静塞军司这座城可不好打。”望着地图上被林夕标注得密密麻麻的标点符号,滕子京有些头大,这打仗咋到了他嘴里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要是真的像他说的这么容易,那朝廷中这些领兵的都应该斩头了。
“行得通,只要滕知州你能把这条线上的各军寨,知州都搞定了,那么拿下静塞军司,把静塞军都灭了也是有可能的。”揉揉鼻尖,林夕嘿嘿一笑望着滕子京王元他们笑道“难道你们真的以为小子我只是去抢抢那些部落就完事?”
“嗯,难道林小子你又留了什么后手。”了解林夕性格的王元一见林夕的贼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是只是简单的抢抢杀杀就完事的。
“当然,要不我咋敢去打静塞军司。”说着,林夕用手在静塞军至?州黄河岸之间画了条曲线,缓缓的介绍道“如果在下没计算错,现在静塞军司的大部分兵力应该已经沿着这条线追了过去,所以诸君可以想象一下,要是他们真的追了出去,那么等他们到了这儿,精疲力尽时我们再尽起伏兵,你们说我们能不能把他们灭了。”
“等等,林小子你的意思是说西贼的静塞军的大部分主力会沿着这条线追过去,可这条线上可不是边境线,而且也没有敌人,这冰天雪地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