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是废物一样的存在,他们做官数十年还不如李明德厉害。
苍天!
陛下这是怎么了,被李明德蒙蔽了双眼,竟是黑白不分。
他们俩俱是睁大眼眸,面面相觑地看了彼此一眼,庞丞相真的想哭了,陛下怎地会听信李明德胡言乱语,他非常地难受,无法接受事实,因此庞丞相痛心疾首控诉起来。
“陛下,您是圣君,是明君,你万万不可以被李明德给诓骗了,李明德写的洪汛措施,看似是以防洪水侵袭,可陛下您真正的想过没有,这些措施实行起来的危害。”
他吞了一口唾沫,开始炮语连珠一般攻击李明德的言论。
“首先若是真的实行起来,陛下便要张榜通知全国,李明德不过是猜测而已,那陛下为了这种猜测的张贴皇榜,全国上下自然是认为这水灾一定会来,这样引起全国上下恐慌,人人自危。其二,聚集军队,征集徭役,军队需要大量的粮食,而今正值农忙时期,若是将有劳动力的男子招去徭役,那农作物谁来耕种,这样的措施,不仅仅浪费大量的粮食,而且来年的粮食也会因此减量。再则将百姓转移,这也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今国库空虚,若是为了李明德猜测的灾难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不管怎么看,怎么做,这样的行为都是不可取的。”
“陛下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万民,为了国局安定,臣觉得李明德谏言是行不动的,您切切别信了他的胡言乱语,李明德的种种言论,根本就是妖言惑众,臣等看得明白,更了解的透彻,陛下不能信他。”
庞丞相说着猛地磕头。
“陛下您是明君,您为了万民,您不能这样胡来呀!”
赵凯文一开始还想给庞丞相机会的,毕竟庞丞相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庞丞相不反对李明德的措施,赵凯文可以原谅他的无作为,可庞丞相的态度真得令赵凯文失望。
庞丞相痛心疾首,此刻赵凯文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样的痛心疾首,蓦地赵凯文觉得很可笑,他的朝堂之上居然还有庞丞相这种冥顽不灵之人,真是给李明德提鞋都不配。
赵凯文嘴角微微一抽,竟是露出苦笑之色。
“庞卿真是朕的好丞相,好,很好。”
口气里满是嘲讽之意。
庞丞相很不解,从前陛下对自己格外器重,从未像今日这样冷嘲热讽,而今日陛下似乎要跟他作对,这该死的李明德难道给陛下下蛊了不成?不然李明德是怎么做到的,竟是令陛下性情大变。
一时摸不着头脑的庞丞相很无语,但是不管什么样的情况,李明德洪汛措施就是不可取的,他便要抵抗到底,因此他在一次开口。
“陛下……”
“够了。”赵凯文猛地起身,一双眼眸瞪着庞丞相,厉声反驳他“你左一句右一句李明德洪汛措施行不通,但朕看,李明德措施堪称完美,没什么漏洞,朕觉得可行便可以。无需你们点头同意。”
“你们为官数年,从来不敢对朕说一句真心的话,明明知道每年春汛都会涨水,而你们却没有人敢告诉朕,更有些官员一直报喜不报忧,将百姓之苦瞒报,你们当朕是个瞎子,是个聋子,以为没有人报,就听不到宫墙之外的声音,以为朕没有亲眼所见,就不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
赵凯文面色发青,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迸出话来。
“尔等简直不配为臣。”
庞丞相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今日的陛下不对呀,怎么不似从前那般和煦如风,面对赵凯文震怒,一群人磕头,异口同声地请罪。
“陛下,臣惶恐。”
“惶恐。”
赵凯文甩了甩袖口,冷哼一声,便一字一句地顿道。
“尔等觉得李明德措施不可取,不过是怕朕会向尔等索要钱粮,不过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