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各府送的寿礼都记载的明明白白,仔细而又详细。
太后认真翻阅了几遍,但是她没看到李明德名字,就连李府也没一个人送礼。
李明德最近风头正盛,太后自然也是知道他的。
太后坐在软榻上,整个人慵懒而又无力,反复的翻阅了几遍,确定没有李明德名字,她便朝身边的朱嬷嬷问道。
“你在看看这礼单上有李明德名字吗?是哀家眼花吗?哀家竟是没看到李府的名字。”
李明德名字如雷贯耳,朱嬷嬷很吃惊,李明德可是陛下新近的宠臣,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陛下,那他不送礼,是陛下授予的?陛下今日还介怀着从前的事?
朱嬷嬷的心不由提起来,她不敢明说,只是接过太后手中的礼部,原来想搪塞太后。
太后却冷笑道。
“认真给哀家找,若是找到了便给哀家看看。”
朱嬷嬷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也在吐槽这皇帝,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皇帝心里还记着呢,她不由感觉到危机,翻阅了几遍,确实没找到李明德名字。
朱嬷嬷朝太后摇头。
“老奴没找到李明德名字。”
“好,好……”太后双眸含着泪,轻轻咬牙“皇帝还在跟哀家计较呢,那好,他不给哀家好脸色看,那哀家寿宴当日也不给李明德好脸色看,哀家要和他倔下去。”
朱嬷嬷立即寻理由安慰太后。
“娘娘,指不定是礼部漏了,您消消气,陛下肯定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您……”
“够了……”太后打断朱嬷嬷,眼眶红红的,几乎要流泪了,但她倔强地将泪水咽了回去“这么多年了,他没来探望过哀家,他不是记恨哀家,是什么?如果当日不是哀家的牺牲,他能坐上这九五之尊的位置,而今高枕无忧了,他却将哀家视为仇人。”
“嘘……”朱嬷嬷很急,连忙上前安抚太后,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娘娘,小心隔墙有耳,话不能乱说,若是……”
太后推开朱嬷嬷。
“哀家不怕他,不怕他……”
朱艳勤很激动,心口痛得她不能呼吸了,此刻她再也克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整个都在发颤。
当年,为了赵凯文篡改了诏书,甚至双手染满了血腥。
赵凯文将她尊为太后,将她囚禁在后宫,二十三年了,他未曾来探望自己,更未曾有任何的只言片语,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却将视而不见。
而今她过寿诞,赵凯文却让他的宠臣羞辱自己,直接无视她,不给她送寿礼,这代表着什么,明显的不将她放在眼里。那她过这寿诞有什么意义?
朱艳勤气得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道。
“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哀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朱嬷嬷一颗心悬了起来,若是太后与皇帝起冲突,那将玉石俱焚,太后要是将老皇帝的诏书拿出来,那皇帝名正言不顺的,这……
她不敢往下想,她只想安抚好太后的情绪。
……
赵嫣然,王婉柔一同住在府上,这李宏文来了,一见这样的情况,心里乐开了花,这人一到年纪便想抱孙子,李宏文也不例外,他在府上待了一些时日,见李明德每天忙去忙出的,没见着他与赵嫣然,王婉柔俩人有什么交集,他便心急了,火急火燎的寻到李明德。
李明德正在书斋里抄书,说好的,俩个月将一本地理类的书编著好,这个自己承诺的事情,自然要做到。
听见敲门声,李明德以为是王婉柔,平常她总是这个时间点给自己送宵夜,说实话,他不想过多的接触王婉柔,不想见到她娇滴滴的哀求。
因此李明德特别的不耐烦。
“我不是说了,你不要烦,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知好歹,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