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这种跳出设定的,真烦啊!
离开皇陵,脚碾碎地上的花朵。月光扑洒在徐福身上,他的双眸不带一丝温度,消失在整片夜空。
他为了让剧本进行下去,搞出了无数屡有旱、蝗、瘟疫、黄河决口改道等灾害出现。甚至绿林军闯入宫门,也有他的手笔。
嬴政头一次清醒这意思被包裹住在蝉蛹,红色丝线如触须接入他的皮肤,缓解了他病态的身躯。
耳边总是听到一个声音,喊他快点睡吧,快点睡吧。
沈轻幽听到这里,朱唇喊出烟嘴深深吸了一口,在缓慢吐出一缕烟圈。
“老先生,您讲的故事该细致的不细致,不该细致的可真细致啊!”
她淡然一笑,恰似初夏盛开的青莲,恬淡中带着诗意的遐想,春节入睡,芬芳幽幽。
老者干笑了几声,喝了一杯茶,润润干涩的嗓子,继续道“毕竟是听别人说的,多多少少有些忘记了。哈哈”
“嗯倒也是。”沈轻幽放下烟杆,抬眸目光犀利的打量着老人。
老人的脸上是历经岁月沧桑的痕迹,凹陷的眼中是看破红尘的孤寂。
沉默了许久,老人继续诉说。
嬴政被这些红色的丝线刺激着,面色更加苍白,头却不在发昏。他渐渐的平息下来,腹中翻涌感也消失不见踪迹。
他抬手,丝线也跟着挪动。触碰到咒文,手如同被火焰灼烧。立刻收回,手指是被火焰灼烧后的焦红色。
一缩回,咒文里有涌现出无数丝线,像是有思想一样冲着他那只受伤的手指。
丝线的尖头戳如他的肌肤,他轻微皱起眉头。突然,他像是看到了神迹一般,那受伤的手渐渐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他再次闭上眼睛,一觉起来,咒文已经消失不见了。
徐福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将他抱了起来,没错是抱了起来,嬴政心中无限震惊,一巴掌挥了过去。
吧唧一声,肉嘟嘟的小手打到了徐福的脸上。嬴政沉默,他变小了?
现在的他,穿不上以前的衣服了,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光溜溜的!看看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
徐福忽地笑出声来,“陛下,你现在真可爱。”
大可不必夸赞,嬴政警惕的盯着对方。徐福笑容逐步扩大,然后,将他变成蝉蛹之前的衣裳拿起,随意套在小孩身上,缠绕成一个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