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带了齐家军的腰牌?”
闲王点头。
“母妃,父皇生性多疑,此次事件怕是把儿臣与老二一起怀疑上了,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把闲王府与永和宫从这件事中干干净净的摘出来。”
周贵妃颔首,“母妃已经着人送了消息去丞相府,咱们母子且等等,看你外祖父怎么说。”
“母妃,儿臣的想法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那苗疆人身上带着齐家军的腰牌,不如,把整件事推到祁王和齐家军身上……”
周贵妃摇头,“你这般想,祁王肯定也会这样想,真到了你父皇跟前,见你们兄弟互相推诿,只会觉得你们兄弟在互相攀咬,更会疑心你们!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极,一不小心就会被你父皇厌弃丢掉皇位继承权。”
闻言,闲王一阵烦躁,“母妃,方才在玉清宫大殿,父皇看儿臣的眼神就透着厌恶,儿臣担心……”
周贵妃神色冷凝,打断闲王的话,“当真?”
闲王点头。
周贵妃思忖片刻,招了近身伺候的嬷嬷,“去找个咱们的人,再去一趟丞相府,将在玉清宫发生的事事无巨细都与丞相说一遍,让丞相那边尽快寻个解决法子,一定要快!”
嬷嬷肃然应声,转身快步离去。
“城儿,你先出宫,在皇上未再召见你之前,什么都不要做,静候母妃与你外祖父的消息。”周贵妃嘱咐儿子道。
闲王点点头,“母妃一切小心。”
看着儿子走出永和宫,周贵妃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他们?
不但把他们算计在内,连齐家也一网兜了进去!
皇上本就对周、齐两家有些忌讳,经此一事,怕是对他们更添一层厌恶。
什么人能在他们两家倒台后收渔翁之利?
周贵妃快速的在脑中过了一遍,突然想起某个活在夹缝里的皇子,大皇子靖王。
若他们两家倒台,最大的赢家就是靖王,可靖王……
怎么可能?
那个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权势没权势要人脉没人脉的废物!
周贵妃晃晃头,觉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
萃玉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们齐家军的腰牌怎么会在一个苗疆人身上?”齐贤妃勃然大怒,胳膊横扫将高几上的杯盏悉数扫落到地上。
祁王坐在下首,一巴掌拍到身旁的高几上,“不是老四就是老大!我吃挂落,得好处的就是他们两个!可恶,居然偷了我齐家军的腰牌来陷害本王!”
“平时让你多约束底下的人,你偏不听!”齐贤妃怒声道,“跟个筛子一样,他们想要多少齐家军的腰牌弄不来?!”
“母妃!再严苛的约束,也总会有几个孬兵不受管教……”
“不受管教就杀了!留着这些拖后腿的人做什么?”齐贤妃冷喝一声,“本宫早说过,老四母子俩惯会扮猪吃老虎,让你千万小心他们,你是不受把母妃的话当耳旁风了?谁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在自家的庄子上放个苗疆人让皇上抓?这苗疆人身上还刚好有咱们齐家军的腰牌?这就是老四他们母子的阴谋诡计,想套住咱们母子呢!这贱人,从当姑娘时就摆出一副慈悲菩萨模样,实则内心肮脏无比!……”
齐贤妃这些话分析的倒挺在位,只是越到后面就只剩下对周贵妃的人身攻击,祁王满脸烦躁,没坐多会儿,就匆匆出了宫,让人避开耳目去找了定国侯。
……
苏木槿听到消息,去见了靖王妃。
靖王妃抱着小世子笑的直不起腰来,“狗咬狗一嘴毛,让他们去折腾,这种事就是浑身全是嘴都说不清楚,更何况,盛文帝的生性多疑……这下,有好戏看了。”
苏木槿也笑,“他们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