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来,他的姿势十分诡异,就像是缺了手脚一般,如同爬虫一样躺在中央,无疑,是被殷瑄的手下挑断了筋骨,深色的衣服看不出来血迹,唯有被人拖到中央的时候,血迹才从椅子上一直流到中央,看起来甚是骇人。
他面朝房梁,唯有他还在呼吸的嘴巴微微张开,表示还有一口气吊着。
几个人上前将分别将他的四肢以及头部按住。
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再遭遇些什么。
两个随从从宝箱里一人各抄了两把珠宝,走到了他面前,将手中的珠宝粗鲁而不留情的塞入了他的嘴中。屋子里稍微比方才安静了些许,只剩下男人的呜咽声,无助而悔恨的眼泪顺流而下。
不久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送回去吧。”
殷瑄下令道,连同剩下的财物也让人遣送回去了。
……
谢沉封正同身边几个幕僚谈论关于裕王反水这件事情。外边进来的门徒很是没眼力的进来,报了一句。
“教主,那供奉的流光香炉破裂了。”
谢沉封微微一愣,随即沉住气,不让这些天积压的火气控制自己。“什么流光香炉?”他耐着性子询问,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解这些天因为处理过多的事物而犯的头风。
“就是放在元怀楼里的流光香炉。”
这下,谢沉封有了些许印象。
他记得之前是有个流光香炉,据说放置在那个楼里已经很久了,至于这个流光香炉到底是什么来历,听牧长庆说,是练衣教第一任教主的家宝,至于是做什么的,他并不是很清楚。因为关于这个香炉的牵扯不多,放在那个废旧的楼阁里面时间一长,就连他也差点忘记有这么一件宝贝。
不过,目前也只是当做摆设,并没有什么用处。
“嗯,我知道了,那件香炉就找人随意补一下,让下面的人报一下钱财,寻人修补即可,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来烦我,私下自己处理即可。”
他不耐烦的指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