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不想她活着,可是我想她活着就足够了。”
话毕,秦玉风越发不快,可他心里清楚,他是不可能把殷瑄怎么样的,殷瑄是什么什么样的存在,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秦玉风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好似不愿意看见殷瑄。
“罢了,就到这里吧。”
秦玉风这么说着。
面容肃穆。
“本公子为何要听你的建议?”
……
浑身紧绷的尚戌警惕小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这个女人死了。
不论多少次,她还是要死。
尚戌看着重重的倒在血泊里面的女人,她的目光恍惚,好似看见了什么美好的景象一般,沉重而缓慢的抬起手,就就像是伸出手要紧握住什么,她张了张嘴,温柔而缱绻地缓缓吐出两个字。
“闻书……”
单纯因为耳力过人的尚戌清晰的听清楚了她口中的两个字,而面容分外震惊。这就是另外一个“牧宴”吗?
尚戌由于害怕她随时会反杀,小心翼翼的又补了几刀。确定已经死透了之后,尚戌明白,即便没有那么几刀子,她也是死的彻底了。
尚戌看着她那张与牧宴肖像八分的面容,这个女人大是有双十的年纪,而她那张明媚的面容让人倍感冷艳,与牧宴有所不同。
……
于此同时,已经感知不到痛苦的牧宴看着殷瑄漫不经心的抽出腰间的长剑——
一刀,刺入了她的腹部。
她没有任何痛苦,不存在感知。
牧宴确实被殷瑄这一举动吓到了,随后殷瑄还不等牧宴挣扎着要拔剑拔出来,就抽刀甩开了上面的血迹,殷瑄瞥了一眼地上的殷红血污。
“居然也是血红色的。”
他这么说着,略感意外之语。
牧宴很快就倒在了地上,过分沉重的身体,不足以让她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站立着。
殷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近乎恭喜的语气让牧宴一度以为殷瑄疯了!可实际上,殷瑄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他并不沉迷于这世间万物,也不沉迷于他所认为的虚无的感情,他是个没有情欲的存在。
“这么一来,你就得到了第二个身体了,为此感到快乐吧,你,已经重获了新生啊!”
殷瑄付下身揪着牧宴的长发,这么对着她说道,温和的笑容使他看起来分外诡异,与他平时的殷瑄格格不入。
他那类似讴歌赞颂新生的口吻,已经让牧宴彻底陷入了短暂的迟疑。
有什么东西在侵蚀着她。
腐蚀着她的灵魂。
一点一点的蚕食。
牧宴在封闭意识的前一秒还能清楚的听见殷瑄为自己的得意之作而放声高笑。
……
一睁开眼,她能清楚感觉到有人掐着她的脖子。
她这悲惨的命运就是在“掐住脖子”与“没被人掐住脖子”之中度过的。
她抬起已经被湖水“焚烧”着的双脚,蹒跚学步。
这幅狼狈滑稽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由于实在抬不动脚,而停下来,脚上被炽热温度焚化的幻觉,让她停下来步子,陷入了一片虚无的火海之中,幽蓝色的湖水光泽在她的双脚缓慢流过。
牧宴毫无意识的看着被人掐住脖子威胁着自己说出返生咒下半本的下落的样子。
可怜无助。
很快,那人放弃了盘问,转而向湖女祈祷,献上活祭。
“咚”的一声,她落入了无名湖水之中。
正如她所梦见的一样。
很快,一个熟悉的背影从高出坠落,不难看出来,那人是想要救她的,只可惜,没能救出来。而令牧宴觉得分外奇怪的是,那个时候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