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海里扒拉出来了。
但是并没说什么。
雪吻不会表达,但是还会喘气儿,刚才一场突如其来的花雨砸下来差点把它闷死在下面,此刻被扒拉出来重新闻到新鲜空气,它眼泪都憋出来了。
扶桑磕巴了半天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来,主要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开花事小,重点是他开花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靠近纯净美味的灵魂,刚一开花,枝条就兴奋的放弃星渊差点砸辰翎脸上了这让他自己也有点意外。
虽然理论上说,能坐的上这个位置,灵魂必然无可挑剔,但是这些他开花前也是可以感知到的。
重点是,这次还偏偏出现了差错,因为他并没有觉得辰翎是个很特别的神,特别到足以瞬间激起他枝条儿的那种特别。
还有一点令他不安,那就是辰翎的反应,他跟星渊年龄一般大,却比星渊还要少言寡语外加孤僻难猜,不知道在心里酝酿着什么可怕的计划。
比如刚刚他差点吸了辰翎的灵魂,这可以称得上是失控了,失控的扶桑之神怎么保护小雪吻啊?
自己都管不好还怎么养宠物?
啊啊啊啊,扶桑那叫一个慌乱如麻,想想就觉得焦躁。
辰翎一言不发的帮雪吻清理了一下羽毛,然后才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每次开花都这样么?”
当然……不是了!!扶桑冤枉。
他清了清嗓子,“自然不是,帝君,这次是臣失礼了,花期毫无征兆的提前,稍后臣会好好检查是何原因导致。”
扶桑没说,但他心里有了个大致的猜想,或许就是有刺激的诱因而已,至于这个诱因是什么……
他看了一眼辰翎,然后收回目光。
“开花的时候,对你会有什么影响吗?”辰翎扫了他一眼,他神色正常,好像除了这漫天花雨和狂舞的枝条以外,就没什么别的了。
“有……”扶桑有点不好意思,“就是会容易靠近纯净的灵魂。”
辰翎一皱眉,扶桑立刻解释道“不过帝君放心,从我出生起,每隔百年就开一次花,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他又看了看辰翎手上的雪吻,加重了语气,“不会伤及旁人。”
辰翎思考了一阵,才点点头道“好,那么你……好好休息?”
辰翎对自己很无语,因为这话听起来好像怎么都不那么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