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外出之际,寻那僻静之处相好一番,再花言巧语弄些金银钱财,倒将日子过得很是潇洒,比起卫武靠着跑腿办事挣银子,除却有些亏肾,其余倒是舒坦许多!
卫武笑道,
“这人嘛,我倒是没有见过,不过乃是有人相托罢了!”
街面上的规矩李尤自然是明白的,这类事儿必是不能多问的,举了杯道,
“放心!此事包在哥哥身上!”
二人在呤香院中吃喝一番都是半醉,李尤当晚便宿在了呤香院中,只卫武却是起身走了,他刚出了门,便有那小婢打扮的丫头去报给了绮思,
“姑娘,卫爷走了!”
这呤香院中的头牌便是这位绮思姑娘,生得是杏眼桃腮,眉目如画,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下巴尖尖,杨柳小腰一束,偏又长腿儿翘臀,胸前颤巍巍甚是伟大,真正是自来的风流,天生的尤物!
此时间她正独坐窗前,身上只着了件鹅黄的轻纱,上头是鸳鸯戏水的绿绸兜儿,下面是一条月白的长裤,坐在凳上那裤腿儿绷得紧紧地,显出两条长腿浑圆结实,
绮思正展腰舒臂,姿态曼妙的梳着头,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银梳,
“他走了?”
丫头应道,
“卫爷今儿请人吃酒,喝得半醉却是说甚么也不肯歇在院子里,已是走了!”
绮思回头瞧着铜镜里的人儿,如花的美貌却是神情幽怨,
“他……他……他就从未在这院子里歇过,以前吃了酒还要来听一听我唱曲,现在……倒是一日比一日冷了!”
说着便眼中含泪,忿而将妆台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小丫头见状忙劝道,
“姑娘可不能哭,待会儿哭红了眼圈,伤了颜面,妈妈瞧见又要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