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拐跑了,说不生气上火才是假的吧。
口中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裴麻麻抓住丈夫的手掌,柔声道“幼清又不是小孩子,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她可能是想让你跟守时睡床更大的主卧,我跟她去次卧睡。”
原本气如老牛喘息的裴矩仔细一想这话有道理。噗通一下坐下来的他松了一口气,“这样还好,这样就好。”
裴麻麻斜眼看了眼丈夫,心中却是暗叹一声你得多粗枝大叶才完全看不出来你家白菜早被猪拱过了???
直男,真的是一种又让人爱,又让人气的生物。
其实,心思细腻的裴麻麻在春节裴幼清回家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察觉到这个事实。
首先是裴幼清不如以往矫健,行动甚至还有些扭捏,给人一种不太爽利的感觉。虽然这个细节很细微,但凡粗心一点点,就把这歌个索给忽略过去了。
偏偏裴麻麻对自家姑娘太过熟悉,偏偏裴麻麻早就知晓自家姑娘与赵守时处于‘合租状态’。
平常没事还瞎想、瞎担心呢,自家姑娘这一回家,还不得仔细观察啊。
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神兽做对比。些许不一样的地方就被无限放大。
暴露只是早晚的事情。
裴麻麻身为过来人,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只有破瓜才会疼,才会让裴幼清有这种表现。
倒不是说破瓜这事就能让人从走路、神色、体态上发生这般明显的变化。主要是年轻人初尝禁果,必然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女性本弱,初经征伐,必然身伤。
裴麻麻刚才就想把这个事实告诉丈夫的,可谁想看到他紧张的脸色,终究还是改口没说。
……
你要说裴矩一点没有察觉,那也基本不可能。
只不过自家姑娘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过于完美,加上自己的自我催眠大法,越发坚定自己的本心。
就像钻进牛角尖一样,别说劝,你就是拿刀砍,他都不带出来的。
要不然,传销、直销、微商这些一脉相承的推销手段,也不会大行其道。
不过,相信归相信,担心还是有的。
看着卧室紧闭的房门,裴矩心里终究有些发毛,坐立不安的他将只剩小半杯的桂花酒一饮而尽。
拍了拍妻子,道“我吃饱喝足想休息,你去把幼清给我叫出来。”
“哈??”
裴麻麻看怪物一样看着反应挺快的丈夫。她还能不知道丈夫的心思啊,还不是怕自己姑娘吃亏,找个由头人让她出来。
好事,好心意,但没用。
因为人家该占的便宜早沾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裴麻麻觉得再瞒也没有必要,看了眼主卧,确认门没开的她小声嘱咐“我去叫幼清可以。不过,她要是让你去次卧睡,你可不准生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我去主卧的吗?”裴矩喝的确实不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有些气愤。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你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我怎么明白??”
裴麻麻被气的难受,指着丈夫的她说不出话来。再指向主卧的方向,生气却也压低声线“你脑子被驴踢啦!!这都看不出来??”
“我看出来、、”张嘴要犟的裴矩终于反应过来,怒目圆瞪的他指着主卧,“你不会想说、、、”
不等后半句说出口,裴麻麻直接点头,“嗯。”
想了想,生怕丈夫借酒行凶的她直接抱住丈夫的胳膊,劝慰道“你其实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再说,守时这孩子不是挺不错的嘛。”
“明白归明白,我心里不好受啊。”抓着胸口的裴矩委屈的像个被抢走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明白丈夫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