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南宫鼎?”胡大兵脱口而出。
司阳笑了笑,继续说道,“怀疑当然怀疑,他有动机,但没证据,目前南宫家族里任何人都有疑,除了一个人”
“除了谁?”胡大兵坐的有点累,挺了挺腰板继续问道。
“除了不在场的人。”他不想把南宫灵说出来,尽管警方早晚也会去找她问的。
胡大兵问,“不在场就没有嫌疑了吗,他可以指使别人,或者作为帮凶,而且南宫家主是被偷袭的,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这个范围太大了。”
“嗯,确实很难,胡队长,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呢,我听说南宫家主有可能是被手枪打死的,那有医检报告吗?”
胡大兵低头拉开了抽屉,然后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给司阳。
司阳接过来翻开一看,还真有这事。
“真是开枪所致?”
“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有子弹头在身体里面。当然也有可能子弹先使他致伤,而他后来却因为别的原因而死。”
司阳表示认同胡大兵的推测。
“没有别的了吗?”
“还有,在沉州市北郊区,发现一年轻男子的尸体,约摸三十岁,据查明的身份,此人叫白永光,不是本地人。”
“白永光?”司阳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惊叫了一声。
胡大兵见他这么大反应,悄悄问道,“这人你听说过?”
何止听说过,都见过好几次面,交过好几次手。虽然不是死在他手上,但死之前却还与他见过面,甚至差点动起了手。
可是,这种情况要向胡大兵汇报吗?
如果解释不清楚那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司阳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心里的疑问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这个人又是怎么死的?”他问胡大兵。
“跟南宫家主的死是一样的。”胡大兵答道。
“一样的?”
“是啊,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你说一个在沉州,一个在首都,这是种巧合吗?”
司阳认为不是巧合,肯定是同一个人。
只是他没有办法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告诉胡大兵。
明明白永光与南宫老头都是在首都死的,而白永光的尸体却被人抛到了沉州,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司徒洪做的?
白永光不是他家的贵客吗,他为何不厚葬他呢,还要把他的扔的远远的。
“不过,白永光的死有一点不同之处,他身上没有子弹,我猜手枪里是用的冰冻的子弹,早就溶化掉了。”
司阳点头,然后看向胡在兵问道,“手枪是无声手枪吗,要不然肯定会有人听到。”
“你说的对,应该就是无声的,我们都找来了附近的住户,没有人在那段时间里听到过枪声,还有白永光的尸体明显被人移动过,发现他的地方并不是他真实的死亡地点。”
“哦,那附近有人的脚印,或车轮印吗?”
胡大兵脸色凝重,“没有,很奇怪,恐怕是有人特意抹平了。”
“可是为什么有人会杀姓白的呢,动机何在?”司阳撑着下巴,疑惑的问道。
“会不会是白永光的死与南宫家主是有联系的,你看,虽然两人看起来没有关系,但死法,死的大概时间差不多,而且我还听说两人的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也相似。”
司阳明白了,他点头说道,“所以白永光肯定是知道了南宫家主的死因,有人怕泄密所以干掉了他。”
胡大兵这回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看样子他陷入了沉思。
司阳何尝不是这样,他都经历过两人的死亡历程,却还是搞不清楚,幕后人到底是谁。
白永光身上的味道,南宫家老头的味道,还有秦飞龙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