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恶鬼即便是再凶狠,也是囚徒,因此,部属学着韩陵山的模样重重的一刀劈了下来。
力量不够,准头不好,铠甲斩开了半尺长的一道口子,身体上也被斩出来同样长的一道血口。
韩陵山不理会这个荷兰人的惨叫声,冷声对部署们道:“下一个!”
一个,一个又一个,直到五百人全部都实验过后,这两个荷兰人连盔甲带人已经被斩成了肉泥。
“明天就这样作战。”
韩陵山瞟一眼地上的两堆碎肉,又道:“要是实在害怕,就找一块肉吃一口,这样就不害怕了。”
说完,就纵身跳上拴在椰子树上的吊床,抱着怀里的长刀沉沉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吃那些碎肉壮胆,早上起来的时候,韩陵山就看到那些荷兰人举着火铳,斧枪开始向岛内搜索。
很奇怪,走在最前面的并非是军卒,而是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神父,他手里提着一个香炉一样的东西,一边诵经一边按照指挥官指引的方向前进。
加上高高的神幡更加让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显得诡异无比。
韩陵山嗤的笑了一声,等神父以及两个头顶没有头发的学徒刚刚走进弓箭的射程,就猛地拉开大弓,“嗡”的一声响,一枝指头粗细的羽箭就飞了出去。
不等羽箭射中目标,又连续拉弓两次,三枝羽箭几乎同时射穿了神父,以及神父学徒的咽喉,于此同时,更多的弩箭也被射了出去。
遭到突然袭击的荷兰人,仅仅慌乱了片刻,就举起了铁盾护在前边,将自己的四面牢牢的护住。
羽箭,弩箭,落在盾牌上,叮当一阵乱响,纷纷落地。
弩箭不能奏效,韩陵山并没有感到意外。
挥手让部属停止射箭,等待荷兰人继续靠近。
荷兰人举着盾牌缓缓地向前突进,长长的斧枪前伸,似乎他们比韩陵山还希望来一场肉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