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玥又忍不住插话。
这一次没用骆笙说什么,骆晴就拦住了她,小声道“四妹,咱们听三妹的。”
没办法,这种与人吵架的事她们都不擅长。
骆笙仿佛丝毫不在乎这种再明显不过的作弊行为,慢悠悠道“这么说,开阳王的号牌就是——”
“十九号!”守门童子脱口而出。
他记得清楚,朱姑娘与开阳王是前后脚到的,既然朱姑娘的号牌是十八号,那开阳王的号牌一定是十九号。
骆笙抚掌“答对了。”
守门童子一时茫然了。
怎么骆姑娘和他是一伙的了?
守门童子正纳闷着,就见神色淡淡的少女突然抽出缠在腰间的长鞭往地上一抽。
那响亮的鞭子抽地的声音令人登时精神一振,无论是纯粹看热闹的还是拿了号牌往里走的人都不动了。
守门童子白着脸,色厉内荏质问“在神医面前,姑娘还想打人不成?”
骆笙面罩寒霜质问“神医一日发放三十个号牌,而今日骆府马车只比开阳王落后一步,那我就要问问了,既然发给开阳王的号牌是十九号,为何到了我们却没号牌了?是不是你这个守门人故意刁难我们?”
守门童子急忙辩解“我没有——”
“没有?那你为何扣下剩余号牌不发给我们,甚至扯出不得转赠的借口?如果真是专人专号,你连谁拿到多少号都记不住,又如何做到专人专号?”
少女说话又快,条理又分明,守门童子当即被问得头大如斗,欲辩无词。
骆笙手握长鞭上前一步,语气更加冷厉“你且说说,到底是神医定的规矩能朝令夕改,还是你有意为难?”
守门童子面色大变“神医定下的规矩当然不能改!”
来求医之人大多非富即贵,让这样一群人守规矩一开始也是经历了风波的,而今好不容易人人自觉遵守,岂能传出可以随便改的风声。
要是那样,规矩也就算不上规矩了。
被神医知道他坏了定好的规矩,定会把他扫地出门!
守门童子一下子慌了神。
骆笙如寻常闺秀甩手绢那样甩了甩鞭子,淡淡道“我与姐妹们一片孝心,诚心为父求医。既然神医定下的规矩不会变,那请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一说,到底是什么规矩?”
守门童子面色灰败,嘴唇颤抖,最后弯腰低头侧开身“是小人一时犯糊涂,几位姑娘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