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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瓷依旧觉得燥热异常,若不是还未出阁,她真想找个男人来泄火。看傅瓷已经难受的不想搭理自己,苍洱只好又说道“我家王爷已经去找能救傅三小姐的人了,小姐再忍耐些。”

苍洱说的话傅瓷一句也没听进去,她不能对着苍玺手下的护卫宽衣解带却也再也熬不住体内那股子燥火的骚动,遂而从腰间取出了一柄小刀,还不待苍洱反应就冲着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刀。

“三小姐!”苍洱惊呼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位傅家三小姐会自伤。

疼痛让傅瓷渐渐清醒,眼看着血浸透了衣衫,傅瓷仍旧咬着牙说“我没事,专心等你家王爷。”

苍洱看着血顺着指尖落在地上,傅瓷闭着眼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苍玺要是再磨叽一会,恐怕榻上的这位主子受得住体内药物的折磨,也能生生的流血致死。

苍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急忙上去迎接,正对上苍玺拎着季十七进院。

“傅瓷呢?”苍玺问道。

“在榻上”,苍洱接过季十七手里的药箱,给这两位带路。心里暗叹好在,自己没有救错人。

季十七看着傅瓷那副样子,有些惊讶。苍玺以为傅绰约会对傅瓷下毒,带来的灵丹妙药基本都是解毒的。可眼下,傅瓷面上绯红,明显是被人下了情药。

他季十七素有神医之称,这种药,却还是生平头一回遇到!

见季十七不动手救人,苍玺问道“没救了?”

季十七摇摇头,“世俗媚药,我没解过。”

苍玺眉头紧皱,“先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季十七从未见过苍玺脸上这么难看过,也不敢多言,只好上前去给傅瓷止血。

苍玺看着季十七给傅瓷包扎好,压低声音说了一句“都出去,谁都不能放进来。”

“别伤了她!”季十七十分不情愿走,却还是被苍洱硬拖着走了。在屋子内,季十七不敢对苍玺说什么,但出了门,季十七却能对苍洱大呼大呵。

“我没解过情药,但也不是傻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两人想干什么?”

“你尽管再大些声音,把人都引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