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年最好安分点。”
“你要脸不?说我之前,先将你外面保养的情人打发走,否则,少给我颐指气使。”
“你……”
“你什么你?下次别出现在我家宝贝面前,丢脸。”
白家虽然没权家有权势,之前她在丈夫面前,也挺伏低,被那群塑料姐妹嘲笑过。
后来,她发现,这完全就是多虑,因为她丈夫走得是仕途,当官的都是拿纳税人给的工资,最是在乎对外的形象。
要想升官,那就更得当一个贤夫佳父。
她看盛一南节节高升,风光无限,京城名媛太太们,都羡慕毛彤生了个好儿子,还取了个优秀的媳妇,每日外出,都是高光时刻。
她算是灰了心,这辈子是比不过毛彤了。
她的虚荣心重,不能在圈子里炫耀,那就是她的死穴。
对于这个丈夫,她也不打算忍了。
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权父暴跳如雷,“你嫌我丢人?”
“是啊,你不看看自己,四十多岁就身子发福,大肚子,身体肌肉松弛,秃头,因为吸烟牙齿发黄,还长蛀牙,外面那些情人,除了钱和别墅名车名包,能图你什么?”
“你,你……”
权父气得五脏六腑都发疼,扬手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
白子晴平日也是个爱撒泼的,只不过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比较维持自己贵妇形象。
此刻在家里,她一点也不想忍。
反手一巴掌就往权父脸上刮去。
“你看不惯我就离婚啊,都什么时代了,你一边在外面乱搞,一边还想让发妻给你守名节?你喝酒怎么不吃几粒花生米?”
白子晴的力气没权父大,但她会撒泼,会揪头发会拧人,权父在她这里,压根讨不了半点好。
当初怎么就取了这么个臭婆娘?
“你们够了!”
权父连拖鞋都没穿,赤脚走到玄关处,“一天天吵架,能不能消停一下?”
她作为晚辈,本不应该这么说话的。
但是,她的心情特别暴躁。
语毕,她摔了手上的保证,转身回了房间。
权父和白子晴松开对方,像继进了客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已经不是家了。
盛家人提前两周回到咸蛋村。
何玄白和盛一南是提前一周回到咸蛋村。
何玄白今年在这边过年。
村里基本家家户户都贴了对联,挂了红灯笼。
又是一年春节,盛一南被红彤彤的对联灯笼给感染了,心情也“红红火火”的。
城里务工的人回来,带回了自家的糯米团子。
这些团子聚在一起,时不时就点一个爆竹,嘻嘻嘻哈哈的欢笑声荡漾整个村庄。
福桃怕爆竹声,一听见爆竹就往家里钻。
盛家不用去买对联,因为盛一南与何玄白会写。
写得不赖。
何玄白写长对联,盛一南就写倒福。
两人各写了几幅对联,在盛家的前门和后门都贴了对联。
子孙们已经将里里外外的卫生搞干净,家里焕然一新。
隔日又买了很多的年料。
盛一南与何玄白在门口贴对联。
盛一南站在上面贴,何玄白在下面指方向。
“左边,右边,再往左边点……”
盛一南举得手酸,低头看男人的俊脸,“你分得清楚方向吗?”
何玄白咬牙,“不然你老公的驾照怎么哪来的?”
“砰!砰!砰!”
咸蛋村堂外面响起几声鞭炮声,还是孩童清朗的笑声。
一阵冷风刮来,福桃耷拉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