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还幻想着山荇以后能去当个教授。”
纱卡引导她往好的方向思考,“指挥官也很好,肩负重任,守护和平。”
好是好,但也有不便的。
外人只知道指挥官威武,可调兵遣将,可越往高层爬,越容易受异国间谍盯着,要是防卫不当,什么时候咽气了都不知道。
盛山荇受器重,时不时在外面指挥战事或者训练,周遭炮火连天,她跟盛平整日提心吊胆的,时刻关注着新闻。
这次只有盛一南过来,何玄白有个重要的会议,便没有过来。
晚上,两人打视频电话。
何玄白刚回到三秋园,他在玄关处换鞋,华年和两只崽崽围上来,两条小拉布拉多扒拉着他的裤腿。
他低声呵斥了一声,两只小拉布拉多委屈巴巴的。
那双瞳仁,清澈明亮,宛若两颗明珠。
他有些心软,招了招手,两只摇摇摆摆凑过去,舔着他的手指手背。
“让我看看。”
听到盛一南的声音,华年立马摇摆着往玄关处走,以为盛一南回家了。
“华年,过来,在这里。”
何玄白耐心将手机里的盛一南呈现给华年,折腾了好一会,华年才发现视频里的盛一南。
盛一南扎着丸子头,因为刚洗完澡,双颊白里透红,她红唇蠕动,唤着华年。
一展演眨眼,小华年都长大当妈了。
华年用抓着扒啦着屏幕,不懂人为什么在里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响声。
盛一南看了一圈,“福桃呢?”
何玄白的注意力早就被盛一南有些透明的睡衣吸引了。
“玄白,福桃呢?信号不好?”
盛一南在那边摆了摆手。
“你说什么?”
“福桃在哪里?”
他就说,怎么刚回来时少了点东西。
他在玄关处喊了两声,静下来,隐隐听到福桃的痛哼声。
院子里面是有灯的,但那些灯都是淡黄色的柔光,并不能将每个角落都照明。
院子里的桃树光秃秃的,棕色的树干和树枝上,都落着一层白色的霜,像是洒在大地的糖霜。
何玄白打着手电筒,找了七八分钟,看见了角落里的福桃。
福桃前身俯在雪地上,舌头外露,黏在一块铁桶盆栽上。
何玄白立马跟盛一南汇报,“估计这家伙见了雪很兴奋去舔那铁桶,舌头别黏住了。”
福桃看见救星,都流泪了。
一时半会解不开,何玄白第一次连狗带盆栽,抱进了屋内。
福桃被冻得有点久,浑身都在打颤。
何玄白将它放在壁炉边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弄开。
盛一南在那边指导,“别强硬分开,让它靠近壁炉,烤一会火,等它身子暖了再弄。”
何玄白将福桃往壁炉里推,看它瑟瑟发抖的模样,很可怜,但有有些好笑。
盛一南看见了和何玄白罕见地偷笑,自然是训了几句。
何玄白恢复高冷的表情。
弄了半个钟左右,才将福桃从铁桶里拯救出来。
它被冻怕了,一解放就往何玄白怀里缩。
这货平日很少这么腻歪他,八成是被冻疼了,要是盛一南在,估计也轮不到他。
盛一南次日回了京城。
暴富身上又有伤口。
全身都有小伤口的,尾部特别严重。
这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今年下半年至今,加上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
盛一南拧开暴富的嘴巴,发现它原本粉色的蛇信子,都有溃烂。
何玄白坐在旁边,总结可疑之处,“你每次离开家,暴富都这般。”
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