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贤!”
“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他抿了一口酒,见何秩被他说得愣在一旁,继续加油道“这些先贤在如此困境下都能有大作为,名传后世,景逸,你不会遇到点小挫折,就自暴自弃吧?我还想着以后同你并肩杀敌呢!”
他是半点不怕这句话何秩听说过,虽然这是司马迁写的,但是在汉朝,不管是西汉还是东汉,司马迁的《史记》和他的其他文章因为涉密太多,全部被锁在深宫,没有旨意不得阅览,都是禁书!
何秩被他一通鸡汤灌得是热血沸腾……当然会热血沸腾了,就连刘毅他自己,上学的时候第一次读到这段话都是激昂不已。
只见和何秩“腾”的一声站起,对着刘毅上揖拜下,随后他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对刘毅说道“秩敢不负宏远之期!”
……又来!刘毅赶紧拉着坐下,“你我何须如此见外?”他怕何秩还要有什么动作,连忙岔开话题
“说起来,今天追击之时,斩杀四百余级,还击杀了一个道士,此人会放旋风,还会奇怪的法术,能给普通蛾贼附加真气。”刘毅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此人自称是黄巾贼酋张角座下第十九弟子。”
“竟有此事?”何秩闻言一惊,继而抚掌大笑,“宏远,这是大好事啊!”
大好事?刘毅精神一振,他本来是想问问这种法系的同他们武将有何区别,现在看何秩的反应,怕不是这么简单。
刘毅将上身挺直,微微前倾,从普通的跪坐变成了跽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式“景逸,愿闻其详。”
何秩微微一笑,“宏远好运道!你有所不知,自从那蛾贼贼酋张角伏诛之后,他那座下七十二弟子就四散而逃,销声匿迹了,朝廷将其引为心腹大患,追索多时,也才抓捕小半。”
“宏远你此番能斩杀其一,是立了大功。”
刘毅微微颔首,原来还有如此内情,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这些人同我等习武之人风格迥异,我此前有所耳闻,但是不曾见识过,不知何兄是否清楚。”
他记忆碎片里有,但也只是前身听说的,聊胜于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