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拜托你查明农另确切的亡身时日,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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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亲往了一趟京都,寻得那处医馆………”曾是,“他在今年五月二十二离世。亡于京都郊外的一处医馆。亡因就如同我之前所说,是栅栏划破手腕引起的破伤风。”
“………大夫的诊记里提到,除去是他年纪大,另一方面,他之前的风寒也才刚痊愈,体虚气不足。”
李元丰听完这段叙述后,表情不知为何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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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大人?”张老陪堂诧异地问。
“啊………”李元丰忽回过神来,慌恐地看着我们,“看来我一直担心的事,似乎成真了。”
“担心?你认为农另也是被人谋害吗?破伤风不是意外?”
“这是其中之一。”李元丰含糊地答说,旋眼睛发亮地喃语,“从另一面来看,农另的遇害,其实隐含了一桩可怕的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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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的话使我和张老陪堂,皆摸不着头脑,四目相对。
当我要开口问“到底是什么”时,走道上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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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进来的是安四管家,她的双手中各拿着一盏已点燃的煤油灯。
另,在她的后面站着一位瘦柴人,好似个秉儒合,年约三十岁的书生模样。
这人的眼眶凹陷,门牙稍突出。看着李元丰和我,他现出一种诧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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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各位久等了。”老管家声音里满是疲惫,“这位就是老爷的朋友,同枯先生。”
安四管家介绍完后,那人便走向前,慌乱且不安地一躬,“是,是。听说大人通知我过来。我叫同枯,与农老相识多年。”
在曾是介绍彼此后,大家便简示一番。
旋将我们的目的,和我们想找的物什,向同枯说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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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张老陪堂从安四管家手中接过煤油灯,且将其中一盏放在烛台上,另一盏则放在书桌上———他想法子照亮整个房间。
橙色的光使我们终于能看清房内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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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仍有事找我,只须拉一下铃绳子,那个连到我的房间。”老管家指着书柜边缘的斑纹绳子,随后便离开房间。
李元丰稍歪坐,旋开口:“同兄台,就像刚才所说的。我们想知农另究学的书字。关于这事,你知些什么吗?”
“我………我么?”
“是的。我们想搜查这间房子,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不晓得你能否给我们一些提示?”
同枯咽了一口口水,“应得搜寻整间房子罢!!以究学而言,一切文书除去像蛛网般错综杂复外,亦是紧密相接,并无所谓不需之物。实际上,也经常从这些乍看之下,杂乱无须的成堆记载中,寻出既有用又重要的讯息呢!”
“这我知。”李元丰说,“但是,我们时间已不多了。今日不论如何得找出一些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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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枯环视房内,慢吞地说:“这个嘛………呃………”
李元丰继续紧盯着他,“同兄台,你对农另了解多少?有无书信来往?”
他不自在地将手放在前面,旋又将手放到身后,“我不甚知详………详细。很难相处他,几乎从不使旁人看他写的东西。他每次看完信后,皆会习惯地放到灯火里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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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无躇,旋提出下一问,“听说,农另从去年就在准备,是一篇叫做的究文。那篇文章的内容是什么?完成的文章现今又在哪里呢?”
不知为何,同枯仿若相当恐惧,他瞳孔放大,“你………你是在哪里听到的?”
“十里城学堂。”李元丰随便搪塞,“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