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西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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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间乙上不但骁勇,且是如此之人,太爷与管家对视一眼,不由得笑了起来。
阿铁儿是听得间乙上的事迹,对自己上次无斩掉间乙上庆幸不已,是出声:“太爷,如今既然常将军证实了间乙上的事迹,瞧是不………”
“不行!”这话却不是太爷所的,只见太爷的书房的门忽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上身穿地织金纱通肩衫,下着葱绿花纱裙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脸的寒意,盯着阿铁儿说,“劝降一事,绝不用想!”
这进来的自然就是听雨了,只见她面上寒完之后,巧笑的对着太爷行了一示,旋对着太爷:“这深入险境一事,阿铁儿大哥做了一回就可以了,可不能再使他冒险,做这第二回!何况,此番与上次有不同!上次咱们有大队接应,这次若是想劝降,不论何如,不能派大队过去,那样若盗贼翻脸,便是再高的武,在几千搏命的贼徒那里,亦无法斩出重围啊!且见明鉴!”
太爷本来就不怎放心阿铁儿前去招降,听雨忽出面阻止,太爷心里是一时是欢喜,是有些怅然。
稍微平复一下心绪,太爷对着阿铁儿:“是了,阿铁儿。听雨和本太爷皆担心这安危之事,劝降无头寨一事,就莫去了!”
阿铁儿本来就对间乙上深觉同,后听了常庆介绍的间乙上事迹,对间乙上此人真是有些佩服了。
只觉得此等人,若结草为贼,再被剿灭,实是一大损失。
早就打定主意,上山劝降,保得此等肝胆之辈。
可是不想话未出口,不但听雨忽出面反对,便是太爷,亦似是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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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心里实在有些沉闷。
太爷府能去劝降间乙上的,能得间乙上信任的,除去自己,旁无他选。
毕竟上次劫囚,自己与间乙上大斗,旋绕了他一命,本就有些信任的基础在。
换做其他人上山,若间乙上一个怀疑,直接一刀咔嚓了,只怕两边就会交斗,到时候,损失自不必说。间乙上这等人亦是身陨。
阿铁儿兀自站了出来,继续谏言:“某与间乙上有不斩之恩,某上山,能取得他些许的信任,若是换做其他人,只怕………”
这话的太爷心中一动,差点就出声赞同。可是太爷瞥见听雨那仿若在进言的眼神,太爷忍不住尬然一笑:“哈,阿铁儿言之有理!”这话刚出口,太爷就觉到面上灼热,听雨那发火似的眼神,直的盯着太爷。
太爷只觉得心里一跳,只得继续说:“但是,这间乙上虽然曾经为人胆义,但如今已然结草为贼,为祸一方,不知是否存有原来的心秉!若阿铁儿贸然上山,被这山贼害了命,岂不是大不妙么!本太爷决定,派一人投书试探,瞧山贼反应再说,阿铁儿休得急躁!”
随着太爷的话缓声道来,听雨那寒霜般的面庞,是慢如同花开一般,缓解了冻,渐的就变成嫣然笑意,不断的对着太爷点头,仿若对太爷的话甚是合意一般。
太爷是微松了一口气。
且说,他是不赞成阿铁儿孤身入贼山劝降,前次西门夜说被俘,他是无奈才同意的,今次不论何如,不想阿铁儿冒险。
阿铁儿听完太爷所说,只得无奈的点头。
他知听雨不是嗔怒,只是不想他过于冒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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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旋吩咐:“那………这件事就由管家来办,以本太爷的口气,修书一封,差人送上无头寨,旋咱们再瞧无头寨的反应罢!”
本来常庆不知为什么太爷忽问起了间乙上,如今听了半天,才知这间乙上逃离囚笼之后,竟上了无头寨入伙。
如今吴一醒已亡,只怕这间乙上就成为了无头寨的首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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