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劲和热度,不禁双手捂脸、愉悦地咧嘴笑起来。
她记忆中的“大哥哥”,那晚也曾这样揽着她的肩膀,安抚当时她那个孤寂、悲怆的身心。
再次坐在马背上的许盈盈,脑海里反复着方才上官翼走出农舍之后的叮嘱。
稍后我们进孟州城,你在马上忍耐一下,进城的时候不可让人察觉你受伤。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夫君’,我二人是去承州投亲,我哥哥,赵言。我叫赵信。记住,你现在是赵夫人。
看着翻身上马的上官翼,许盈盈嘀咕“胡编乱造的,我哪里记得住!”
上官翼左右看看并未异常,驱着马走上官道,他也不理会许盈盈自顾自的抱怨,趁着赶路的沉闷,他需要片刻的凝神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