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说“婆婆,我看浓浓的样子我觉得浓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那个顾世子,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捅破了,只要拘着她不让她出门,这样浓浓就不会和那个顾世子见面了,久而久之浓浓就也忘了。”
花祖母觉得儿媳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确定浓浓不知道自己喜欢那个人吗?”
“婆婆,儿媳确定。”花母自信的说“我之前以为浓浓和那个顾世子是情窦初开,要是这样就麻烦了,但现在这个情况是最好的,只要转移浓浓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就好了。”
花祖母“那我就抓紧找一个教养嬷嬷,让浓浓好好学习一下京都的规矩。”
婆媳两个商量好后,花祖母就派人打着灯笼送花母回四季堂了。
时间也不早了,花祖母忙碌了一天,也有些累了,就让菊香扶着回了寝室。
随着花母的孕期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也越来越不舒服,虽然这一胎怀的很安静但架不住花母年纪大了,三十三岁在现代已经是高龄产妇了,还生了三个孩子,怀孕的时候身体大不如前,所以到了六个月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就陆陆续续的就交到花祖母手中。
花祖母有些年头没有管过家里的事情了,接过来之后着实累了几分不贵一个月下来倒也好多了。
不过今天花祖母只真的累,倒不是身体累而是心里累,和浓浓说话是真的累。
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你让她们长辈怎么说,只能隐晦的说,可隐晦的说浓浓又听不懂,真真是头疼。
哎……明天还要和浓浓交代一下,就算不捅破这次窗户纸也要告诉浓浓顾世子的事情,让浓浓离他远点,他们这小户人家安安分分的生活可别成了上位人的炮灰。
等到花祖父回了寿安堂休息下之后,寿安堂的灯就熄了,整个寿安堂酒陷入了梦乡之中。
晚上亥时初(晚上九点)花父回到了四季堂,洗漱一番将身上的味道都洗净就蹑手蹑脚的爬上床。
花母现在睡眠浅,动静大点就会醒,花父本来是在前院睡得,但是他不放心妻子,月份越大妻子的身子越不方便,腿还会时不时的抽筋,有他在第一时间就会帮妻子揉开,所以花父就一直在四季堂睡。
花父刚躺下,就被妻子抽疼得声音给惊醒了,做起身手脚麻利的握着小腿肚子处纠成小疙瘩的地方,使劲的揉着,……终于将抽筋的地方揉开了。
花母抽疼的声音也没有了,看到了丈夫,柔声开口“夫君,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花父躺下后给妻子往上拽了拽被子说“对了,你今天和浓浓说了吗?”
睡了一觉的花母也不是那么困了,而且说到了女儿,花母就精神许多了,“夫君我觉得咱们女儿有些笨。”
“浓浓这么聪明怎么是笨呢?”
花母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和花父说了,完了还说“夫君你说,时不时咱们小的时候过于放纵浓浓了,才让她像孩童一般听不懂大人的话。”
花父搂过妻子,安慰道“你别自责,浓浓自小就聪慧,也就是你们是她的家人她才会这样,要是其他外人,她肯定不会的,你放心。而且你不是说浓浓还不知道自己对那个小子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吗,那我们就不让浓浓和那人见面慢慢得浓浓就也忘记了。”
花母“我和婆婆也是这样想的。”
“行,那就睡觉吧,你还有身子呢。”花父一句话结束了话题,两人向依偎着就睡着了。
可事情真的会像他们说的这样发展吗?谁也不知道。
第二天,天光大亮,顾寒如悠悠转醒,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下果然。
果然自己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他还是在白雪的体内。
这是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他之前猜测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他碰了